道养好了没,但这气色和木兰出奇的一致,仿佛有夫夫相,一看就是美强惨虐恋情深狗血路线选手;
最后就剩天枢仙君了,清清冷冷的沈凌夕和病美人看上去毫无瓜葛,少数磕这一对的弟子都只能自割腿肉,他们要么是极端颜控,要么是悲剧爱好者,就喜欢杀亲证道一死一疯这种结局的。
魔尊也不太懂,自己一个凡人为什么能客串这么多条线。
正当他以不变应万变时,摇光仙君上前两步,抖着唇问道:“你就是木兰公子?”
刚说完竟又吐出一口血来,鲜血染红了琴修雪白的衣袍。
眼看着悲情背景音乐都要响起,魔尊花容失色:你他娘的不能这么碰瓷啊!!
他慌张地看着沈凌夕一眼,然而上神的反应和魔尊想得不太一样。
沈凌夕这会儿刚收了剑,兴致勃勃地揣着袖子在旁边围观。
慕长渊:???
摇光仙君从袖中掏出一块白手帕,擦掉嘴边的血,道:“我远远见公子便似心有灵犀,忍不住心生亲切敬爱之意……是前面几十年从未有过的心动。”
慕长渊想起沈凌夕告诉他,摇光在瀛洲被邪祟附体,估计是没驱除干净,刚好自己魂元里还藏着一颗由邪祟之气炼化的龙纹丹。
所谓的有缘和心动,大抵是魔气物以类聚的习性。
魔尊当场对仙修的美化措辞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听见旁边有弟子狂喜道:“涨疯了涨疯了,虐恋情深涨疯了……”
摇光仙君说:“在洗对公子一见钟情,不知可否……”
慕长渊羞赧道:“可我有道侣了,我们深深浅浅尝试过无数姿势。”
“……”摇光仙君正要说什么,体内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邪魔又上蹿下跳,蹿得他又吐了一口含着内脏碎片的血。
这豆芽菜总吐毛血旺,慕长渊实在有些扛不住,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沈凌夕。
有人已经开始摇旗呐喊:“‘一死一疯股’紧追其上,双美人冲啊!”
魔尊目光没敢多做停留,缓缓扫过其他人,心想本座和你们仙盟果真是八字不合,一进来就要面对这种修罗场。
摇光仙君的一见钟情和体内邪魔有关,一旁的开阳仙君却认真思考着一件事:入了仙门就不算仙凡禁断了吧?
木兰生得这么好看,又有惊世仙缘,我要是认下“渣男”的名号,岂不是自己有了一位貌美道侣,而武宗也多出一位天赋绝佳的修士?
开阳仙君甚至觉得,为了宗门的未来,戴一顶绿帽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天权仙君则暗中思忖:本仙君泡过的凡人里有他吗?像木兰这般模样品性,怎么也不该忘了。
都怪我想给每一个好看的凡人一个家,现在家太多有点找不着路了。
可五行缺水的就我们四个,剩下三位师弟都是母胎单身,木兰不是来找我又能找谁呢?
下一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他的道侣是我!”
“实不相瞒,木公子的道侣是我。”
慕长渊还没来得及裂开,一道更为冷厉的声音强势插入,压过震惊的群众——
“闹够了没有?你们还记得自己下山是来做什么的吗?!”
书白妄身侧悬挂着一把青铜剑,只有剑宗才会时刻把剑配在身上。
他一开口,整座云梦谷鸦雀无声。
天权、开阳警觉地互看一眼,一致对外:“天璇,你该不会也要抢人吧?”
“剑宗不缺弟子,你命中也不缺水,没资格跟我们抢。”
这回险些被气吐血的是天璇仙君。
慕长渊无辜地耸了耸肩,又悄悄朝着沈凌夕瞥去,脸上表情仿佛在说:看,本座多厉害~
沈凌夕勾了勾唇角。
一顶绿帽子被争先恐后地抢夺,慕长渊祸害三界的本事和修为没有直接关系。
薛瑄不知道试仙石的情况,见此情景,嫉妒地嘲讽:“这么能招蜂引蝶,果然是进合欢宗的料。”
这话其实一语双关,既讽刺慕长渊不像正经人,又暗踩多情道上不得正统仙修的台面。
谁知刚好被合欢宗的玉衡仙君听见,竟也目光灼灼地看过来。
木兰身怀旷世仙缘,合欢宗同样十分觊觎,玉衡仙君今年能收徒了,他倒是想加入绿帽争夺战,只可惜命里不仅不缺水,还是带不得水的金火命,不然早就下场了。
玉衡仙君听见那个爷新出言不逊,反击起来也不遗余力,只听他施施然笑道:“招蜂引蝶也是一种本事,只有木公子这般品貌的才能叫海王,不像某些人,撑死了算只水鬼。”
慕长渊失笑道:“我还以为算海鲜。”
俩人相视一笑,其余几位仙君危机感骤然升起。
书白妄终于平复了吐息,扭头看见沈凌夕站在一边跟只吉祥物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天枢,你就这么看着他们胡闹?”
沈凌夕淡淡:“临渊水榭不收徒。”
书白妄胸腔的血气又翻涌起来。
众人见状大松一口气,幸好临渊水榭与世无争,若被无情道抢了去,那这美人平日里就待在临渊水榭,根本看不着了。
暗恋沈凌夕已久的天玑仙君见场面失控,屁颠屁颠地蹭到沈凌夕身边,讨好道:“凌夕,你看他们关系多乱啊,不像我,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沈凌夕瞥了慕长渊一眼:“……”
慕长渊见如雪岭之花高不可攀的上神难得怂一回,忽然间戏瘾上来,对着他幽怨道:“原来这位就是无情道的仙君?”
“在下听人说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我那死鬼道侣伤透了我的心,我倒是有意拜在无情道门下,从此断情绝爱,杀尽天下负心汉!”
沈·无辜池鱼·凌夕:……
天玑仙君听到这里,忍不住道:“木公子,无情道不是这么修的,我看你情根深种,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