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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无字天书(2 / 3)

宫能号令三界,恶鬼大魔和妖修集结起来围剿神月宫。

结果当然是全部成了刀下骸骨。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恶道众生贪婪,尸骨都填平三角洲附近的海域了,还依旧不肯放弃。

神月宫外的“慕长渊”手起刀落间寒光乍闪,地狱九头鸟纷纷尖叫逃散,他手握艳骨刀,身形停顿在半空中,潋滟的桃花眼时不时瞥向神月宫的某一间房。

那是沈凌夕所在的卧室。

玫瑰花窗前,魔尊眉头微蹙,有种自己绿自己的不爽。

他强烈的情绪影响到外面的切片,对方若有感知般视线扫来。在面对主体意志时,切片的眼底不仅没有畏惧,甚至还带有一丝挑衅,仿佛天生反骨。

魔尊:“……”

“啧。”

慕长渊嘴角一哂,捏了个印,耀眼的光芒划过广袤的夜幕,转眼间切片就重新与他融为一体。

窗外,只剩一个头的地狱魔鸟时不时愤怒地仰颈长啸,却不敢轻举妄动。

站在玫瑰花窗前的慕长渊终于收回眺望目光,低头看着掌心新磨的刀茧,想起一些事:

强大的恶道修士,切片力量也强,因此一旦出现任何差错,很容易就收不回来,造成毁灭性灾难。

恶道众生的领地意识深入骨髓,切片一定会回来争夺主体。

过去就经常有恶道修士遭切片反噬,所以过去慕长渊都是亲自兴风作浪,从不用切片搞什么障眼法,免得放得出去收不回来,可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自己死后。

慕长渊目光森冷,注意力不再放到血海上空盘旋的九头鹰身上,而是转身朝长廊深处走去。孤魂野鬼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想追上去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见那一袭玄衣隐没在浓厚的黑暗之中。

神月宫是一座宫殿群,从前,三界对这里有着各种猜测:凡人觉得这是鬼界唯一的净土,仙修觉得这是恶道的军事堡垒,恶道则觉得这是魔尊收藏战利品的地方。

众说纷纭,真正能进入到神月宫的却寥寥无几,慕井每次强闯都会被魔尊提刀揍出去。

神月宫外的每一处细节都极尽华丽之能,充分体现出恶道的暴发户审美,宫殿内则是另一个世界:昏暗的长廊仿佛延伸到宇宙的深处,两侧房门上都标着不同的数字,打开房门,里面如同人类简史一样,陈列着每个世纪的艺术、科技、军事成果。

对万物灵长而言,“生死”只是低阶难题,拥有穿越三界的能力时,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但一直到万年以后,“时空”依然是亘古不变的高阶难题。

从古至今,研究时空的凡人和修士都数不胜数,而登峰造极至天道境界,玄清上神足以令时间回溯、三界陷入轮回的漩涡,地狱魔尊则能随手开辟出一个矗立在时间之外的静止空间。

他将神月宫打造成一座时间博物馆,甚至在这里建造试验场,尝试将法术与各种人界的科技结合在一起——说是搭建了一个赛博修真空间也不过分。

慕长渊沿着旋转楼梯来到三楼的一间藏书室。

在魔尊的记忆里,他“死去”不算久,因此很快就凭借着记忆找出一本书。

慕长渊当年断臂养伤期间,闲来无事,命三毒征集恶鬼大魔,编纂汇总过许多恶道修炼相关的文献,有些流传出去了,但绝大多数都收藏在神月宫里。

他手中的书平平无奇,上面没有任何书名,翻开内页也没有字。但慕长渊只不过粗略地扫了一眼,就知道某些纸张破损,是因为遭到法术强闯而留下的痕迹。

讽刺之色从眼底荡漾开来,慕长渊嘴角一勾:“就这还想取代本座,真是异想天开。”

他猜的没错,心魔只是继承了魔尊对“天道第一”的执念,并没有完全掌握他的全部记忆——对于活了超过一万年的魔尊而言,修为仅仅是一小部分,更宝贵的那些,比如坚定的意志和丰富的经验,这些心魔都不具备。

而只有当这一切都合为一体时,才是当年那个完整的恶道之主。

心魔在灭世之战所用的法术、武器,甚至战术策略都来自神月宫,他虽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法力,却造不出一座相同的神月宫殿,以至于回到天元廿四年,与仙盟对战时都少了几分底气。

魔尊对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感到不屑一顾,他坐在沙发上,翻开无字天书的其中一页。

指尖刚刚划过的地方,无数文字从书中脱离,散发着荧蓝光芒扑面而来,藏书室瞬间光芒大盛,转眼间就将慕长渊整个淹没!

**

魔尊没再回来,沈凌夕整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翻着翻着,他终于记起自己是不用睡觉的。

睡觉是慕长渊的爱好,沈凌夕闲来无事时也会陪他休息,但魔尊总喜欢动些小手脚,上神经常不知不觉就被哄睡着了。

渐渐也就养成了习惯。

沈凌夕重伤了元气,既然睡不着,索性起身打坐修炼,然而经脉中的灵力运行阻塞,伤口处更是疼痛难忍,他这才想起来——鬼界果然毫无天地灵气可供他修炼。

沈凌夕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召唤出归魂枪。

枪身已经完全断裂,若是想要完全修复,至少也得等他修至天道,回归三十三重天上,然后才能重新抽骨铸枪。

沈凌夕静静地摸索着枪杆的裂口,这柄枪陪伴了他万年的孤寂时光,如今也离他而去,粗砺的金属划过指腹,带来一丝疼痛,上神却好似完全没察觉。

他眼底都是不舍。

“……”沈凌夕挣扎片刻后,终于决定去找慕长渊。

上神隐去了眼底的不舍,面容肃冷如常,他赤着脚从床上下来,第一次推开卧室沉重的雕花木门。

“慕川。”他轻声唤了一句。

走廊上空荡荡的,只有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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