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个主宰着毁灭的神明。
最终,**还是战胜了谨慎。
沉吟片刻,他拿起内部电话
“三天后的学校活动,行程照旧。”
“但安保按最高级别执行,增加一倍便衣混入人群。”
“观礼台提前一天彻底检查,当天清晨再复查一次。”
“明白,长官。”
放下电话,他稍感安心,坐回宽大的办公椅。
目光扫过桌上那份关于新矿脉征地的报告,几个“不识抬举”的农户还在抵抗。
看来又得让护卫队去“劝一劝”了。
他流畅地签下名字,这种小事早已无法在他心中掀起波澜。
资源的攫取总要付出代价,而他和他背后的尹家,从不吝于支付这点“代价”。
笔尖落下的瞬间,他眼前忽然闪过某个矿难死者妻子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睛,那目光像淬毒的刀子,让他笔尖一顿。
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他厌恶这种不知感恩的蝼蚁,更厌恶它们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冷冷低语,将签好的文件重重放在一旁,仿佛要将这不愉快的插曲一并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