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人事吗?!舔狗舔到骨头里去了吧?!活该让人骗一辈子!”
院墙内传来插销落锁的清脆声,还有棒梗奶声奶气的大叫——
“妈妈,有坏蛋敲门呢!”
胡同里风吹过,只剩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
何雨生准点回家,一推开中院的小铁门,就瞅见许大茂正对着自家弟弟劈头盖脸输出:
“……真服了你这个死忠狗!刚才那德行,比小媳妇还软塌塌,让人一句‘秦姐’就跪下磕头!亏还是轧钢厂的大厨呢,我看以后直接去做棒梗家的保姆算球!”
傻柱低眉顺眼蹲墙根,不敢吱声,小动作不停搓手指头,好像能把羞愧揉成渣吞进去似的。
何雨生皱眉走近,一脚踢在傻柱屁股上,把他踢得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丢死人现眼货,还敢回来?”
“大哥,大哥您消消气……”
傻柱赶紧爬起来赔笑,小心翼翼伸手护住屁股,“不是我怂,是那王八蛋太滑溜,再加上……再加上一提秦姐,我脑壳一下短路……”
“不用解释!”
何雨生瞪圆双眼,又是一记爆栗敲脑瓜顶。
“一天净学好赖话,说好的江湖义气呢?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是别人一句软话、一滴假泪珠,就把你的骨气化成水灌沟渠去了?”
“大哥,我是真没办法啊,”
傻柱捏紧衣角苦巴巴道,“贾东旭那孙子就是块滚刀肉,我掰不开,也嚼不烂。这次好歹张嘴问他要钱,总比以前强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