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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2 / 3)

地说:“嗯,听上去确实挺着急。”

本来今晚是和闻扬吃顿饭,筷子还没提起来就接到了施浮年的电话。

十字路口堵了两次车,谢淙眉心微皱,看一眼腕表,手指有点不耐地敲着方向盘。

等到人烟稀少时,车速径直提至最高。

四季阁。

施浮年看了一眼正靠着墙壁闭眼养神的陆鸣非,站在台阶前,拿着手机想问谢淙什么时候到。

身后忽然冒出脚步声,施浮年的胸口有一阵泛空,猛地转过身,大厅里的光闪了一下眼,反应过来后看到刘严宗正伸手准备往她腰上探。

刘严宗见过漂亮女人,可没见过这么难驾驭不好惹的漂亮女人。

总爱摆着张冷脸,她越疏离,就越挑起他心底那股征服欲。

刘严宗的视线探向她手上那枚戒指,抓着她的细腕,扬声道:“这什么狗屁玩意儿,连个钻都没有,和你老公离婚,我给你买个更好的,你想要几克拉我都给你买。”

施浮年忍无可忍,扬起左手往他脸上甩一耳光。

刘严宗被打得怔了一瞬,而后火气直往头上冒,手心一用力,将她往后推。

鞋跟磕在台阶上,施浮年整个人向下仰去。

失重感像洪流涌入全身,她深吸一口气,就在以为自己要摔成脑震荡时,一只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腰。

施浮年登时抬眸,撞向谢淙有些阴沉的目光。

但情绪消失得很快,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刘严宗盯着谢淙,高声喊道:“你谁?”

陆鸣非原本已经靠着墙睡着,却被刘严宗这一嗓子嚎醒,他睁了睁眼睛,看清谢淙后提了一口气,踱步走过去与谢淙握手,“挺久没见了,谢总,我听说伯父伯母都退休了,二老最近好吗?”

谢淙爽朗一笑,“挺好,一个天天晨跑养生,一个在家里研究字画。”

“哟,这不巧了,我前不久刚买了幅好画,人家都说值这个数。”陆鸣非比了个九的手势,“改天我拿去让伯母鉴赏鉴赏。”

“多谢。”他的手依旧轻轻搭在施浮年腰上,看她还是有些惊魂未定,便说先带施浮年回家。

陆鸣非挥手道:“行,那你们先走吧。”

转身之际,谢淙的视线落在刘严宗身上。

那双眼睛里笑意全无,只剩下凛冬般的冷。

刘严宗莫名打了个寒颤。

待夫妻二人走后,刘严宗又叽里咕噜骂了几句,有人好奇,问陆鸣非,“陆总认识施浮年老公啊?”

陆鸣非叫的车到了,拍着刘严宗的肩膀说:“之前爬山认识的,她老公是谢津明儿子,懿途老板,你少去招惹他们一家,特护短。”

之前有过那么一件传闻,说是易青兰年轻那会儿刚进F大任教,遇到了上级领导的性骚扰。

事发第二天,那位领导就被调任出省,燕庆再也没有过他的身影。

不知这位新上任的谢总是否遗传到了他父亲的雷霆手段,刘严宗盯着那辆驶远的宾利,头上开始冒冷汗。

谢淙的车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身上没有那种难闻的劣质车载香水味道,反倒像是瓣瓣柑橘里夹着几片青色薄荷叶,清爽又干净。

方才扇刘严宗的那一巴掌用力过大,施浮年现在手上还火辣辣的疼。

谢淙冷不丁地问:“陆鸣非对你怎么样?”

施浮年搓一下手指,“他只在乎他自己,有时候还有点……”她抿了抿唇,没把话说得太难听。

谢淙帮她接上,“蠢。”

施浮年没反驳。

到家后,施浮年准备上楼,却又被谢淙扣住了手腕。

他活似个无赖地说:“原本今晚我要和闻扬他们吃饭,接了你的电话我马不停蹄就赶了过去。”

言外之意就是他还没吃东西。

施浮年有点惊讶,“我不知道你和闻扬有约,要不……我给你做一点?”

就当解救她免于脑震荡之苦的报酬。

谢淙松开她的手,倚着墙点头,“可以。”

施浮年走进厨房,正好她今天也没吃饱,肚子有些扁,索性做两人份。

“你有忌口吗?”

“不多。”

看她从柜子里找出泡面,谢淙的脸顿时一黑,“我不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施浮年深吸一口气,把泡面塞回去,拿出朱阿姨白天做好的手擀面,准备切点葱丝时,听到旁边那位说:“我不吃葱。”

施浮年又吸一口气,背对着他翻了翻眼睛,把葱放到一边,挑了几颗青菜扔到锅里。

看这面太寡淡,施浮年想加点辣,但又被人截住,“我不吃辣。”

施浮年这次不吸气了,直接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撂,拧眉,“你怎么不早说?”

“你天天和我一起吃饭,看不出我这些习惯?”

施浮年轻嗤一声:“谢总,我用嘴吃,不是用眼。”

谢淙调笑道:“现在记住也不晚,别到时候外人问起你老公忌口,你说不知道,那不就闹笑话了。”

施浮年边煮面边想,该给朱阿姨加工资的,整天伺候这大少爷,不知道有多累。

水汽咕嘟响的时候,谢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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