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会受到这样的批评。
“科学发展,以及转世转世,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圣教会采用艾因的教义,而我们采用转世转世的教义。它们本质上是一样的。”
你是西方圣教会的神父。
“此外,为了维护同伴们的荣誉,我杀死了那个人,以保护其他转世之人。”
换句话说,他们确实抛弃了他。
嗯,我大概明白了。对于艾恩的叙述者来说,转世之人只是手段,而非目的本身。他反思了世界因魔法文明的发展而崩溃,以及随后发展停滞不前的原因,并试图通过科学来发展世界……这就是叙述者。
他们俩都无法信任这样一个“艾因的说书人”。嗯,我理解他们的感受。
“瓦伦里尔……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对艾恩的说书人并没有敌意或怀疑。”
相反,艾因的说书人有着清晰易懂的政策和理念。只要我,转世之人,能够治理国家,这些人就会积极与我合作……因为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如果一位转世贵族想要传播前世的经历,需要时间,而且为了得到国家的认可,他必须恳求并说服他的君主。然而,如果君主本身就是转世之人,那就无需费心去说服了。
我非常赞成发展帝国。因为我是皇帝。如果帝国能够引领世界走向最前沿,那还有什么比这更方便的呢?
“我早就知道‘艾因的说书人’是个危险人物。”
是的,这对我来说并不特别令人惊讶,因为……
“首先,我和三个孩子之所以能从加富尔骑兵手中逃脱,最终与一个陌生民族的国王谈判,都是为了这个人。甚至在我们见面之前,我就知道他们是那种会为了自己的方便而把别人的生命当作棋子的人。”
正因如此,如今我身为皇帝,掌握了实权,才值得保护。只要我们的利益一致,我就值得信赖。
“对了,你之前说过他‘唯一剩下的知识就是日语’……这是什么意思?”
瓦伦里尔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改变自己的情绪来回应我的问题。
“是的。我有三个研究领域。其中一个是关于转世之人……我过去遇到过八位转世之人。你们两位正好是十位。”
那也是相当多的。
“嗯,陛下。您前世的名字是什么?您的家人又叫什么名字?”
我不明白瓦伦里尔提问的意图,但我还是如实回答了。
“我不记得了?”
自从我转世以来,情况一直如此。我不记得我前世的名字了。
我之前确实一直认为情况就是这样。
“...你说什么?”
看到懒惰惊讶的表情,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
“你呢?”
“克罗穆拉,礼司……我的父亲是浩二,我的母亲是琴美。”
我明白了,“懒惰铬”这个名字是他前世给自己取的名字的谐音。仔细想想,他是个平民,本来连在贵族面前站都站不住……他可能来自贫民窟。说不定在这个世界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的姓氏。
“你甚至还记得父母的名字!这太难得了。”
“我稍后会记下来,”瓦伦里尔饶有兴致地说。她的表情微微一亮……这大概是因为她看到了我和莱齐脸上惊讶的表情。
Laz&bp;Chrome……仔细想想,这名字真奇怪,我以前从没见过。不,光凭名字是很难注意到它的。
“但是,嗯,人脑对名字的记忆容量有限,所以这可能还在误差范围内。”
瓦伦里尔随即开始语速飞快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我的假设是,你们这些‘转世之人’并非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只是简单地‘转世’而已。你们的记忆必定被神明或其他类似的存在篡改过。不过,我不知道这种‘选择’或‘筛选’在多大程度上是人为的。有些人保留了日语学习、医学知识和数学知识……某些知识被更清晰地保留了下来。作为交换,其他一些记忆则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抱歉,我一口气说了太多。这是我的一个坏习惯。”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个意思。这是我自己的记忆,所以我完全没注意到。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我的记忆力肯定有问题。我连二次方程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怎么解了,怎么可能记住那些英年早逝的君主……比如法国国王约翰一世和后汉的商六龙?我连一个英语单词都记不住,又怎么可能记得怎么用火绳枪?
我甚至被迫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但取而代之的是,我专注于历史以及随之而来的知识。
“你们俩都睁大了眼睛……难道不疼吗?”
瓦伦里尔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欢笑。
“嘿……你能说出几个‘首相’的名字?我突然意识到我一个也记不起来了。”
“这和我遇到的情况很相似……我明白了,我不是被‘遗忘’,而是被‘抹杀’了。”
等等,我的这些知识真的是我自己的记忆吗?我前世的确热爱历史。但我真的能如此清晰地记住人名和事迹这些细节吗?我不知道……毕竟,我已经失去了记忆,所以也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