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呱呱呱。”
“嘎嘎嘎?”
“哞。”
“吱吱吱。”
“嗷。”
“知了知了。”
【怎么连知了都冒出来了!!!】
【他俩一定是在胡说八道对吧?我怎么听到什么蛙的牛啊老鼠的叫声】
【这不是在瞎说我吃】
结束交流,迟秋礼面色平静的朝众人解释。
“谢野人说他确实来过镇长家请镇长吃咸菜,因为他们的世界没有咸菜这份食材,他希望镇长能允许他带一颗咸菜种子回去种。”
谢肆言点了点头。
所有人“?”
【还真的是在交流案情啊!!!】
【那什么咕咕哞哞呱呱的真的能描述出这些东西吗?!!】
【所以我说是默契】
【咸菜有个毛的种子啊!!!】
【这带回去种地里死了都长不出来吧!!】
【我真是要被这个野人笑死了】
“那他的话也不能完全相信了。”
顾牛马说,“他说只是请镇长吃了个咸菜就走了,如何能证明?万一他把镇长杀了呢?”
“这一点很好证明。”
迟侦探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根据目前来看,纪总、蟑螂、野人,都去过镇长家。”
“如果后续还有其他人也去过的话,我们只要让大家说一下,你们去镇长家的时候,是否看到桌上摆有那碟咸菜,就可以了。”
“去的时候没看到咸菜的,说明你们在谢野人之前去的,可以排除嫌疑。”
“去的时候看到咸菜的,说明你们是在谢野人之后去的,那么谢野人可以排除嫌疑。”
“如果没有一个人去的时候看到过咸菜,就说明谢野人是最后一个去的,他的嫌疑最大。”
【确实是这么个理哈】
【让迟秋礼当这个侦探是当对的】
【用咸菜来区分时间线的话,就一目了然了】
谢肆言突然拉住迟秋礼的手,严肃的叽里咕噜起来。
迟秋礼听完脸色微变,“你确定?”
“嘎叽。”
【坏了我好像也能听懂野人话了,他说的好像是‘确定’】
【笑死,我也听懂了】
迟秋礼点了点头,重新看向众人。
“谢野人说,他刚刚搜证的地点是镇长家,以下是他所看到的场景。”
“马镇长躺在靠近大门的地板上,面色青紫,模样看上去痛苦万分。”
“他穿着崭新的格子衬衫,身上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应该是刚洗过澡,这一点可以验证楚蟑螂说的是实话。”
“他的桌上摆放着一盘吃了一半的咸菜,柜子里放着一瓶喝的见底的八二年红酒,窗台上有半瓶敌敌畏,茶几上还有半个盐块儿。”
霸道纪总听完,双手抱臂道“咸菜是野人送的,酒是我送的,敌敌畏是蟑螂送的,那么这个盐块是谁送的?”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顾赐白。
顾赐白顿时脸色惨白,心虚不已。
霸道纪总冷笑了一声,“天凉了,顾氏集团该诛九族了。”
【?不是破产吗】
【夹带私货是吧】
“我搜寻的地方是马厩,根据马夫说,之前确实有跟老冰棍去过那里,吃了他一吨马饲料,还抱着盐块边哭边舔。”
“马夫说,老冰棍一直望着马棚里的马默默流泪,最后悲愤之下冲出去,说要杀了马镇长。”
顾赐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后面那句?!!”
霸道纪总掏了掏耳朵,“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什么要弄死镇长,整死镇长,干死镇长,把镇长凌迟斩首五马分尸生吞活剥……”
【咱姐编口供这一块儿】
“造谣!纯纯的造谣!”
顾赐白大声喊冤,“我只不过是看马棚里的马儿关着可怜,去要求镇长把全镇牛马放生而已!我要说说过后面那些话我被雷劈死!!”
“所以你也去过镇长家咯?不问不说是吧。”迟秋礼面带微笑。
顾赐白神色一变,一边转着眼珠子一边辩解,“我是去过啊,大家都去过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都在镇长家做了什么,为什么带着盐块去。”
“盐块是我们牛马的最高礼仪,我去找镇长办事不得送礼?我就去跟他谈了放生牛马的事情,又请他舔盐块,仅此而已。”
“所以你们当时是边舔盐块边谈事情?”
“对啊!”
“你怎么证明?”
“那我能怎么证明!”
“你当场舔给我们看。”
“啊?现在?”
“不舔你就是凶手!”
“不是,我……”
顾赐白一抬头,一个盐块被尤秘书送到他面前,所有人包括侦探本人,都面带期待的看着他。
(☆▽☆)盯————————
“……?”
“你们根本就是想看我舔盐块吧!!!!!”
迟秋礼“啊不然咧?”
所有人“啊不然咧?”
顾赐白“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