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
“钱的事我想办法,您先想想怎么应对父亲那头吧。”
“尤其是那铃医的事,千万不能被他知道,否则我们就真的完了。”
顾玉容嘴唇颤了颤,呆滞在原地。
宋麟猜得没错,没多久宋子豫便回了府,身后的小厮还搬着一箱子物件。
在巷子里,宋子豫亲眼看见紫鹊塞了银子给“毕沅”,他心中恼怒,不知这些年顾玉容私下接济了多少银两给这位表哥。
今日见毕沅穿戴奢侈,越发加重了他心中怀疑。
毕沅一个外地商人,哪能赚得了这么多?
索性吩咐下人,将他房中的值钱东西,银钱都夺了来。
说不准这些东西,花的都是他将军府的钱。
宋子豫没仔细看那些物件,胡乱地扔进了箱中,让赵管家来收拾,自己气势汹汹地赶去了主院。
姜绾听说这消息的时候,正在行止院用晚饭。
“夫人先找到了毕沅的住处,又让时序扮成他,与紫鹊演了场戏,还真骗到了宋将军。”
碧螺一笑。
“这下主院可有的热闹了。”
又转而皱眉道。
“只是没想到,毕沅对顾玉容母子倒是真心实意,被打了个半死,仍旧没将宋麟的身世透露半分,连铃医的事也瞒得死死的。”
姜绾道:“有些事不是想瞒就能瞒住的。”
她记得宋子豫很看重那铃医,当时不仅给了许多诊费,还让下人从库房取了好些东西赏给对方。
“可那铃医已经走了,自然也将赏赐带走了呀。”碧螺道。
姜绾微微一笑:“让赵管家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