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痛,似乎没有知觉。
“你们找死!”林凤愤怒地拔剑……
“小凤妹妹,不可鲁莽。”大门打开,刘金香出现在门口,身后跟出的两个卫士押着黄粱。
林凤气恼地说:“大嫂子,这些人装疯作傻,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好歹!”
刘金香向林凤摇摇手,示意林凤不要说,然后高声对全能教众信徒说:“各位与黄粱同门情深义重,其情可悯。桃源居有好生之德,黄粱非主谋,对其网开一面,请各位带他回去吧!”
“师兄万岁!”众信徒蜂拥而上,簇拥着黄粱离开桃源居。
刘金香对龙朋友和马朋友说:“两位朋友,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请进!”
马朋友看着离去的众信徒,说:“明月楼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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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前,游行的人群敲锣打鼓,高喊口号,项翌正为如何驱散游行人群而绞尽脑汁。三条“勾结”之罪并非空穴来风,如果让太阳/城人信了,不要说丢选票,说不定要丢老命。
项翌愁眉紧锁,说:“桃源居发动支持者游行,混淆视听,谁有妙招破解?”
大家看着激昂的游行人群,沉默无语,但此时沙滩上的游行队伍开始移动,有条不紊地走上滨海大道,高举旗子和横幅,高喊口号敲锣打鼓沿滨海大道向北而去。
项瑞祥看着远去的队伍,奇怪地说:“爷爷,我发现桃源居的总管刘松海好像混在其中。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诈?”
项翌说:“走了就好,一群乌合之众,能有什么诈?”
“项楼主,我看没这么简单。”陈志中从门内走出,看着远去的游行队伍说。
项翌说:“陈公子来得正好,看出什么端倪来?”
陈志中说:“兵法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游行为攻心,惑民心,扰民意,游遍太阳/城,兵不血刃啊!”
项翌半信半疑,说:“有这么严重吗?”
一侍卫匆匆而来报告说:“楼主,刘金香把黄粱放了,全能教弟子都撤离桃源居了。小的回来看到游行队伍向城中心游去。”
项翌惊出一身冷汗,摸了摸额头,说:“刘金香这丫头好刁滑,轻松破了桃源居之围。陈公子,老夫正想问计于你,请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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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居“桃源阁”里,刘金香、林贵福、龙朋友、马朋友等按主宾身份依序而坐。
刘金香说:“龙朋友、马朋友,两位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爹中了明月楼的损招,身中奇毒,至今昏迷不醒,桃源居的事务暂由妾身代理,只要是桃源居该做的事,照做不误。明天的‘问天权’竞拍大会将如期举行,请两位放心。”
龙朋友说:“林少夫人,桃源居和明月楼之间的私事,我不便过问,不知令尊的伤势可有好转?”
刘金香说:“谢谢龙朋友关心!我爹已脱离生命危险,伤势稳定,已无大碍。”
马朋友说:“林少夫人,听说被盗银票追回了。今天是初三,是最后一天了,我是来取银票的。”他的话单刀直入。
刘金香面露难色,说:“两位朋友,很遗憾,被盗银票只追回一份。昨夜,桃源居接到神秘的飞刀传书,说方圆住的万客隆旅店藏有盗贼,司马空空携赃银在八戒赌坊洗钱。结果果然发现司马空空携有百万赃银,在方圆的房间里找到一只箱子,箱内装着方圆的同伙黄粱。现在找回的一百万银票,不知是你们哪位的。”
龙朋友说:“那只空箱子是‘飞龙轩’的还是‘天马阁’的?”
刘金香说:“是‘飞龙轩’的。”
龙朋友说:“那么这一百万两银票就是‘飞龙轩’的,应由我取走。”
马朋友一摆手,说:“这一百万两银票是‘天马阁’的,应由我取走。空箱子是你们‘飞龙轩’的,你要取就把空箱子取走吧!”
龙朋友瞪着马朋友,说:“哪有这样的道理?方圆和司马空空把箱子放在旅店里,把赃银拿到八戒赌坊洗钱,合情合理,这一百万两银票当然是‘飞龙轩’的。”
马朋友冷笑说:“方圆和司马空空各自偷了一箱银票,方圆把赃银挥霍一空,所以只留一只空箱子。司马空空携百万赃银到赌坊洗钱,但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带着‘天马阁’的箱子,所以毁弃了箱子。可见,找到的空箱子是你的,银票是我的。”
龙朋友说:“至今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方圆和司马空空分头作案。那个飞刀传书的神秘人,可能就是偷盗‘天马阁’的盗贼,他为了开脱自己,嫁祸于方圆和司马空空。听说司马空空被抓进了桃源居,可以当面问问到底偷了几处。”
刘金香叹说:“可惜司马空空畏罪自杀,在抢救中。那个飞刀传书的神秘人很可疑,不知是敌是友。两位朋友说的都有一定道理,很难确定这一百万银票是谁的。两位朋友不用争了,妾身说过,桃源居会对两位朋友负责。如果今天日落前还没找回另外一百万两,桃源居将倾太阳/城之力,东拼西凑也要凑齐这一百万两垫付。”
龙朋友说:“由林少夫人作保,我很放心,但时间只剩一天了,不知如何对‘问天’银票做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