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衣着素雅的俊秀少年洒脱地向李瑜点头示意。
正是吕泽干。
吕泽干是州学平常月考的第一名,众人皆以为其拿下案首是顺理成章之事。
却没想到让李瑜拿了案首。
吕泽干并没有因此感到失落,科举场上,这都是常事罢了。
且他也颇为钦佩李瑜,故而颇为洒脱地向李瑜致意。
李瑜见了,向吕泽干回了一礼。
李瑜心中也颇为惊喜,自家的事自家知道,自己虽然有自信能考上秀才。
但是案首却从来没想过,不过这对李瑜的规划反而颇有助力。
只能归功于运气成分,自己的文章经义恰好对上了阅卷考官的胃口。
“仲明远,23名”
仲明远也中了秀才,但却没有李瑜运气好,但也算是超常发挥。
“彰蔚,还是得谢谢你教给我的那份八股之法恭喜你高中案首!”
仲明远恭喜完李瑜,又在榜上看别人的排名,从头至尾,他暗自数了一下,惊喜地说道:
“今年我们仲家中秀才的比例终于要高于吕家和秦家!”
扬州几大家族,几乎每届院试都有参考的童生。
仲家底子要稍稍弱于吕家和秦家,往往五个里面只有一个能中秀才。
今年仲家加之仲明远,一个家族竟足足出了四个秀才,只有两个因为年纪太小,火候还是不足没有得中秀才。
可以说是扬眉吐气了。
仲明远自然知道这变化从哪来。
仲莱曾经本届参考的童生们聚在一起,一同传授这经义八股之法。
当然,这八股也不能凭空让一个不通五经的童生考上秀才,却能让人跨过那临门一脚。
他笑着看向李瑜:“彰蔚如今高中案首,簪花宴恐又要出一番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