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李莫愁,就如同差不多一米八五的他一样。
放在古代江南之地的同性别当中,的确是称得上“鹤立鸡群”这四个字。
身高腿长,腰细胸大,亭亭玉立,身姿婀娜,寒风吹拂之下,曲线毕露,宽松衣袍覆住的火爆身材彰显无疑。
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容貌,要是放在前世去混娱乐圈的话,估计不需几年,就能成为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但是在宋朝,如她这般身量的女子,大概率是不怎么得男子喜欢的。
此时更受欢迎的,是那种削肩、小胸、柳腰、纤足的柔弱清秀型女子。
就如个子估摸只有一米五五,如小家碧玉般的何沅君。
当然,陆展元也不算特别高,应该还不到一米七,差不多就一米六八的样子。
“原来如此。”
李莫愁深吸口气,沉声道,“如今阁下虽未蒙面,但如果贫道没看错的话,”
“阁下应该便是昨夜在胡府大杀四方的那位‘绝命枪神’,不知阁下为何会出现在这?”
“这里便是我家。”
秦渊淡然一笑,“我不在这,能去哪儿?”
“什么?”
“倒是李道长你,为何会摸黑跑到我家来?”
“贫道……我……”
李莫愁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她之所以选择闯入这种看起来不错,但又不算特别好的农户家中,也是有所考量的。
那种大户人家,必有众多家丁护院,她伤势极重,不见得是他们对手。
若是贫苦之家,连自己果腹都十分艰难,很难为她提供足够的食物。
而似这样的中等农家,既无被擒之虞,又不用担心挨饿,可以说是两全其美。
她原本是想着,一入院中,便将里面的人全部先控制住,抓紧时间疗伤。
可没想到,一入院就晕了。
更没想到,自己颇费了一番思量才挑选出来的农户之家,主人竟是这位杀神。
本以为找到的是羊圈,进入后却发现竟是虎窝。
这一刻,哪怕李莫愁是个女子,心内也是无比强烈地想要骂娘。
“那阁下……”
缄默了好一会儿,李莫愁才再次开口,却欲言又止。
手中长剑,则是下意识地紧了紧。
“李道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秦渊见状,颇有些善解人意的道。
“你的剑伤,是我敷的药,你的衣服,也是我换的。”
“倒不是故意占你便宜,而是我这家中并无女眷。”
果然是此人污了我清白。
李莫愁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略显苍白的俏脸一时红、一时青。
她虽感激对方救治之恩,也知事急从权之理,但女儿家清白之躯岂容受污?
她与陆展元那负心汉两情相悦之时,都始终以礼相待,不曾有丝毫越界。
可如今,赤条条地袒露于其面前不说,更换衣物之时,也必然抚触甚多。
李莫愁思绪百转,羞愤莫名,握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一次次想将手中长剑刺出去,却又一次次地将这念头,强行按捺了下去。
她虽想将此人斩杀,但理智无比清醒地告诉她。
这一剑若是真的刺了出去,那死的,必然是自己,即便他手中已无枪。
这时,秦渊却从怀中摸出一卷筒状物事展开,露出数十枚细针,“你这银针,也都在我这里……”
“别……”
见秦渊伸出手指,想去捏那冰魄银针,李莫愁下意识地想要喝止,可话到嘴边,一个念头却又闪现出来。
他若碰触银针,必中剧毒。
虽说解药都在他那,不至毒发身亡,但也能受点教训,算是稍雪自身清白受污之辱了。
正这么想着,便见秦渊右手一拂,那数十枚冰魄银针,竟是尽入掌中。
顷刻之间,秦渊整只便都已泛黑。
李莫愁看得心中狂跳。
这针上之毒,是她亲手调配,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同时抓起如此之多的银针。
这般折腾,即便是将那瓶中剩余解药全部服下,怕也难以尽除银针之毒。
此人既然将毒药、解药,以及《五毒秘传》全都拿去,必然知晓这冰魄银针的厉害,还敢如此肆意妄为?
“此人脑袋真是……”
念头一闪,李莫愁就禁不住眼皮狂跳,只见秦渊将针袋一扔,双手一阵揉搓。
掌间黑烟袅袅升腾,手上皮肤呈现出来的黑色则是迅速淡化,只十数息功夫,其肤色就已恢复了正常。
无需解药,只凭体内真气,便能将轻而易举地将冰魄银针之毒,尽皆消除?
李莫愁心神震骇之余,又有些茫然,原来不是此人脑袋有病,而是贫道肤浅了?
“昨夜我牵制住了郝大通,你才能成功逃离,这银子,便算是你给的报酬了。”
一个声音钻入耳中,李莫愁猛然回神。
只见秦渊双掌摊开,数十枚冰魄银针,已被其揉搓成了一颗圆溜溜的银蛋。
李莫愁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无话可说。
可她的心却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