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程,竟然还没有憋死。
辛夷也是服气:“没被饿死,挺好的。”
豆子欲哭无泪:“主儿,它吃的是奴准备的吃食。”
“……”辛夷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盯着豆子:“所以,你就将逗子丢了?”
“怎么可能!”豆子神色惶然,又是对天发誓又是各种小动作,“主儿,奴怎么会害逗子?您这就是冤枉奴了……”
辛夷被念得心烦,抬眸示意豆子安静,道:“丢了就丢了,那你怎么不去看傅清予?”
豆子露出一丝羞涩,辛夷看得心头猛地一跳。
“主儿,傅公子那边都是男子,奴过去不方便。”
“……”这下是太阳穴跳得厉害了,辛夷无语,冷笑出声,“在花楼,怎么不见你说那里都是男子?”
辛夷也不想再跟豆子在这浪费时间,她直接起身朝门外走去,对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豆子道:“让白无她们去知县府里等我。”
“诶,好!奴这就去!”豆子很激动。
辛夷朝隔壁走去,德福跟裴渊就守在门外,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太医。
见到辛夷,三人止住谈话,急忙行礼。
辛夷随意挥手,轻抬下巴看向太医:“人怎么样了?”
太医道:“傅公子已经无恙,只需静养就好。”
房里传出声音:“辛夷。”
能这么喊她的,也就傅清予了。
辛夷心中无奈,还是回应:“来了,好了就是精神足。”
三人眼观鼻鼻观心,眼底闪着光,看着世子推门进去,一下丢了正经。
裴渊先说:“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他可不知道自家主子跟世子还能有这么亲近的时候!
德福点点头,看向太医,太医又看向裴渊,道:“你不是傅公子贴身伺候的?这也不知道?”
德福又点点头,跟着问:“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一直伺候在公子身边。”
“没意思。”太医止了身子,正经起来,对德福道,“我先走了,白少监那里催得厉害。”
太医是被德福薅过来的,倒不是看在德福的面上,而是看在长阳世子面上。
德福也心中清楚,他点点头:“麻烦你走一趟。”
房内,辛夷坐在榻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清予。
傅清予穿着一身白色里衣,靠在榻边,被看得心中发毛,他忍不住出声:“你看什么?”
辛夷收回打量的目光,惊异地开口:“你竟然也会生病,神奇。”
“……”傅清予皮笑肉不笑,“比不上你这个病罐子。”
知道傅清予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辛夷也不生气,继续调侃他:“你是因为故地重游激动了还是气到了?”
傅清予从小就气性大,一生气必生病。
明明是朵娇花,偏偏要去学武。
这下学了好了噻,被气到了要生病,情绪过于激动了也要生病。
用辛夷的话来讲,那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做——瞎折腾。
关键傅清予折腾便罢了,可他一生病,辛大人就提着她的耳朵到傅府赔礼——傅清予都是因为她的恶作剧而生闷气。
生了闷气,然后就被气到了。
无用的娇花!
傅清予淡淡开口:“昨日我看到了傅家军。”
辛夷坐直了身子,收了吊儿郎当的劲儿:“在哪?”
“城门口。”
辛夷是带着傅清予见三位少监的,毕竟现在傅清予的身份是她的郎君。
三人已经知道了傅清予的身份,见到他没有昨日的轻视,却也没有点明。
知县也在,她呵呵笑着:“不知世子找下官有何要事?若没有要紧事,下官还要安排城中的流民,下官就先告退了。”
何其傲慢!
白无三人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脾气坐在一旁。
辛夷拉着傅清予坐下,喊住知县:“本世子听说,洪水来时,有人自请去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