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血脉,那是断子绝孙的仇恨。
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能松口。
而且秦风说的事如果是真的,左相必败。
所以他坚定地选择秦风。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两个字:“不行。”
赵青脸色阴沉了下来,看来大人是不给左相面子了?
“我谨遵陛下圣喻。”张老头道。
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一旁的锦衣卫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刀柄。
僵持数息后,赵青忽然冷哼一声,不再看张老头,而是偏头对其中一名随从吩咐道:
“你,立刻回府,将此事原原本本,禀报相爷!”
说完,他转回头,目光在张老头扫了一眼。
张牢看得明白,那眼神分明在说:等左相亲自来了,看你还能不能如此硬气!
他袖子里的手不由地握了握。
他不知道左相会不会来,更不知道自己顶不顶得住。
......
没过多久,诏狱远处的街面上出现了一顶紫檀大轿。
轿子两侧跟随着约二十余名身着统一青色劲装、腰佩长刀的相府府兵。
他们如同片沉重的阴云朝着张老头压来。
很快,轿子稳稳停下。
柳文渊从轿内缓缓而出。
一双深邃的眸子直接穿透了空气,精准地、沉沉地落在了张老头的脸上。
没有任何寒暄与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就是你不让本相的人进去?”
张老头瞬间感觉膝盖发软,差点没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