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运气罢了!”
谢瑜臣可不和他多说话,“下棋如做人,角公子还是不要一心二用的为好。”
宫尚角看着棋盘之上,他的棋子已经快要被吃光了,如今更是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听闻宫门执刃过世,现任执刃竟然想要审问远徵,不知角公子如今再回想此事,有何感想?”
宫尚角只觉得这人的棋子在一步一步的将他逼入绝境,但是又给他留了一条险之又险的生路。
“远徵根本不需要做那种事情,宫门之中的事情,远徵本就不插手,他一心都是研制药方,最爱的就是他的草药。”
谢瑜臣轻轻放下一枚白子,“既然角公子知道,那么为何还能够说出,让远徵进入地牢的话来?”
“我,我也是为了远徵好!”
谢瑜臣轻笑一声,手一挥,案桌上的棋盘直接被谢瑜臣全部扫到了地上。
“为了远徵好?”
“若是你们不想要,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花家略有几分薄财,一个远徵还是养得起的。”
“老的糊涂,小的也糊涂!依照本殿下看,宫门还是趁早向无锋提出合并来的好!”
“为了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竟然还需要用一宫之主来为其铺路!还是一个未及冠的孩子!”
“你们的脸还真是大!吃着远徵研究出的药,享受着远徵给你们带来的便利,用着远徵给你们送去的无价之宝,竟然还想要把他剥皮拆骨!”
“怎么,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宫尚角根本无从开口辩解,毕竟这些事情确实是他们做得不对。
“若非元宝去的及时,恐怕远徵受了委屈,也只会一个人躲在被窝中掉金豆子,却不会和我们说!”
谢瑜臣可不是卓翼宸那个软柿子,“本殿下不是元宝那个软柿子,别想着糊弄本殿下!”
“本殿下告诉你们,这次本殿下过来就是为了给远徵撑腰的,不是来和你们讲什么大道理的!”
“和人才有道理讲,和牲畜可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