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宫中混乱,丁春秋的人虎视眈眈,我不得不谨慎。”
林澈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块木质佛珠——是昨晚用客栈的桃木雕刻的,虽简陋,却也有几分禅意。“贫僧此次下山仓促,未曾带方丈信物。”他双手捧着佛珠,语气诚恳,“但贫僧曾在少林藏经阁修习三年,对《金刚经》《洗髓经》都有涉猎,若管事不信,贫僧可背诵几段《金刚经》与你听。”
说罢,他便缓缓背诵起来:“‘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声音沉稳,字字清晰,带着几分禅意,让周围的灵鹫宫弟子都安静下来。
玄真听了片刻,眼中的警惕渐渐消散,他叹了口气,躬身道:“高僧恕罪,是在下失礼了。如今宫中分成两派,一派想请高僧这样的正道人士,一派却被丁春秋蒙骗,说他能救尊主,在下也是焦头烂额。”
林澈收起佛珠,问道:“不知虚竹尊主现在如何?贫僧能否尽快见到他?”
“高僧随我来。”玄真转身引路,“尊主在缥缈峰顶的石室闭关,那石室被尊主的内力笼罩,形成了一层屏障,谁也进不去,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痛苦嘶吼,已经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