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玄真往缥缈峰走,路上的灵鹫宫弟子越来越多,个个面色焦虑,有的弟子还在低声争吵,显然是为了请谁来救虚竹的事。林澈三人跟在玄真身后,小心翼翼地避开争执的弟子,李莫愁低声对林澈道:“看来灵鹫宫的混乱比我们想的更严重,一会儿见到虚竹,要尽快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林澈点头,目光扫过周围的弟子——有的弟子腰间挂着与玄真相似的镶玉令牌,有的却只有普通的雄鹰令牌,显然派系之分已很明显。他心中暗忖:若能借这次机会,帮虚竹稳定灵鹫宫,说不定能让灵鹫宫成为自己的助力。
走到缥缈峰下,一股狂暴的内力突然扑面而来,林澈三人连忙运功抵挡,只觉得那股内力时而刚猛如雷,时而阴柔如水,相互冲撞,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玄真指着前方一座被淡蓝色内力笼罩的石室,苦笑道:“那就是尊主闭关的地方,这层内力屏障,连天山六阳掌都打不破。”
林澈走到石室前,伸出手轻轻触碰那层屏障,指尖传来一股强大的反弹力,同时感受到内力中夹杂的混乱气息——北冥神功的吸噬力、小无相功的模拟力、天山六阳掌的阳刚力,三者在虚竹体内相互冲撞,难怪会走火入魔。
“尊主的内力太过混乱,若不尽快调和,怕是会伤及经脉。”林澈皱紧眉头,“贫僧需要靠近石室,才能用少林内功尝试引导尊主的内力。”
玄真连忙点头:“高僧请便,只要能救尊主,什么都好说。”
林澈深吸一口气,运转先天功,同时调动九阴真经的柔劲,将内力凝聚在掌心,缓缓推向屏障。先天功的阳刚内力与屏障中的阳刚力相互吸引,九阴真经的柔劲则顺着缝隙渗入,试图安抚那些混乱的内力。屏障微微波动起来,石室里传来虚竹痛苦的嘶吼声,似乎有了一丝反应。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哈哈!虚竹小儿,你以为躲在石室里就安全了?老夫今日定要吸光你的内力!”
“是丁春秋!”李莫愁脸色骤变,握紧了手中的短剑,“他来得好快!”
林澈连忙收回内力,警惕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群身着绿色劲装的弟子簇拥着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走来,那老者面色红润,手持一根缠着两条毒蛇的拐杖,正是星宿派掌门丁春秋!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星宿派弟子,个个手持毒囊,眼神不善。
灵鹫宫的弟子们顿时慌乱起来,玄真大喊道:“拦住他们!不能让丁春秋靠近尊主!”弟子们纷纷拔剑,却因派系不合,动作参差不齐,被星宿派弟子轻易突破了防线。
丁春秋走到林澈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满是不屑:“哪里来的野和尚,也敢来管老夫的事?识相的就滚,免得老夫让你尝尝化功**的滋味!”
林澈双手合十,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坚定:“丁施主,虚竹尊主是正道人士,你若敢伤他,贫僧绝不答应!”
“哈哈哈!就凭你?”丁春秋大笑起来,拐杖一挥,一道绿色的毒雾朝着林澈袭来。李莫愁和洪凌波立刻挡在林澈身前,李莫愁短剑一挥,剑气将毒雾劈开,洪凌波则弹出几枚玉蜂针,逼退丁春秋的脚步。
“还有两个小美人?”丁春秋的目光落在李莫愁和洪凌波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正好,老夫的星宿派还缺几个侍女,你们若乖乖归顺,老夫便饶你们不死!”
“无耻老贼!”李莫愁怒喝一声,红袍一闪,短剑直刺丁春秋的胸口。丁春秋不慌不忙,拐杖一挡,同时指尖弹出一道毒针,直刺李莫愁的肩头。林澈见状,立刻挥剑相助,桃木剑带着先天功的内力,直刺丁春秋的手腕,逼得他不得不收回毒针。
洪凌波也趁机上前,长剑舞出“春风拂柳”的剑影,缠住丁春秋的拐杖。三人再次结成“阴阳双绝剑”的阵型,内力交织成网,将丁春秋牢牢困住。丁春秋没想到这三人的剑法如此精妙,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口中怒喝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夫今日定要让你们化为一滩脓水!”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杨过的声音:“尹志平!你这无耻之徒,果然在这里!快出来受死!”
林澈心中一凛——杨过和小龙女也到了!他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杨过手持君子剑,小龙女握着玉箫,正快步走来,杨过的脸上满是怒火,小龙女则面色复杂地看着他。
丁春秋见状,大笑起来:“哈哈哈!又来两个送死的!正好,老夫一起收拾了!”
林澈三人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凝重——如今丁春秋在前,杨过小龙女在后,三方势力齐聚缥缈峰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林澈深吸一口气,握紧桃木剑,对李莫愁和洪凌波道:“小心应对,先解决丁春秋,再对付杨过他们!”
李莫愁和洪凌波点头,三人调整阵型,李莫愁的短剑主攻,洪凌波的长剑辅助,林澈的桃木剑则以先天功内力压制丁春秋的毒功。丁春秋也收起了轻视之心,拐杖挥舞得越来越快,毒雾和毒针不断袭来,逼得三人连连后退。
杨过看着眼前的激战,眼中满是怒火,他对着林澈怒吼道:“尹志平!你这伪君子,竟还敢冒充少林弟子!今日我定要杀了你,为姑姑报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