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仿佛留在了战场,回来的只剩一副躯壳。”
他双手怀抱,目光幽幽,回忆着自己的曾经。
“酒会结束已至深夜。”
“我头晕目眩,独自回到营房。”
“也是在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人。”
“唉,那是个疯癫的学者,在路边对着夜空喃喃自语。”
“我被他绊倒,却没发火。也许是觉得自己和他太像了,便鬼使神差地向他提问——”
格奈乌斯抬起头,望着那永夜的穹顶,沉声道:
“你觉得,我们就这样死在路边,像两条野狗,会更好吗?”
“令我意外的是,他只是耸了耸肩,叹道”
“——对一个正在经历死的人来说,死亡和活着同样幸福。”
“现在,请你让开,别遮住了我的星光。”
听完这段经历,卡吕普索饶有兴致的问:“你是想说”
“死和生无异,都是迈向死亡的旅程?”
“没错。”格奈乌斯点头,说出自己的理念。
“这就是人生,而死亡是衡量旅途价值的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