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被盗,这贼真是胆大包天。”
“我此来正想打听一下,是何人夜闯宫中,欲盗宝图?”
“眼下虽不能确认,但应与伍开山大有干系。哥哥既与他交好,对此事有何看法?”
“伍大哥虽喜武好文,但未闻痴于书画。纵是看中洛图,以伍大哥的品行,又岂能使此偷盗手段?盗徒中箭逃走后,无可藏身,来寻伍大哥帮忙倒是可能……”
赵构蹙眉沉思片刻,方道:“我亦是信得伍开山不是盗图之人,这其中或有隐情。黄成子办事不利,令得伍开山伉俪双双殒命,真是糊涂。念得此人对我倒是忠心,此际又是用人之时,哥哥且顾看大局,莫要深究可好?”
铁犁叹气说道:“黄成子追图拿人无可厚非,只是欲加行刺之罪于伍大哥,更要将我牵涉于内……这怕是另有图谋?”
“若说哥哥意图对我不利,莫说我不信,便是天下人又有哪个能信?这正是黄成子多事之处,我已下令,今后再发此论者绝不轻饶。”
铁犁本欲劝赵构不可留此等心术不正之人在身边,话到嘴边却觉不妥,略作寻思,才又说道:“还有黄成子身边那铜面人,不知是何来历?”
“可是那逼死伍夫人那人?”
“正是此人。”
“黄成子说他是五日前入宫的侍卫,武功极好,但事后已然不知去向。黄成子会追查此事的,哥哥放心。”
铁犁数月不在扬州,对于这新进侍卫之事倒是不知。闻得此语,却也无法深问,只是隐隐间感觉此事不会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