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
斯内普的声音像地窖里最阴冷的风,刮过每一个人的耳膜。
“我假设你那颗被芨芨草塞满的脑袋,还能记得这节课的任务是什么?”
“是……是镇定剂,教授。”
乔治因为和弗雷德角力失败,只能站起来回答。
“哦?是吗?”
斯内普如同黑袍幽灵般的步伐,缓缓走到弗雷德跟前的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锅冒着淡紫色烟雾的液体。
“我倒觉得,你似乎有些膨胀了,以为主持那个魔法阵法,就可以在我课堂上肆意妄为了!
你似乎在尝试发明一种全新的东西。一种能让巨怪的脑子都显得格外清醒的……毒药。”
“还是说,这些是你那个无知愚蠢的老板教你的?”
他用魔杖尖端轻轻一挑,从坩埚里勾起一滴液体,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嗯……独活草的汁液放早了三十秒,导致月长石的粉末没有完全溶解。你觉得,一个喝下这东西的人,会得到镇定,还是会得到一场持续三个小时的、深入骨髓的剧烈瘙痒?”
弗雷德指着还在站着的乔治说道。
“教授,我想你应该是想说乔治!”
“教授,弗雷德确实制作的有问题,他需要认真学习魔药学!”
斯内普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你们两个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