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酒重要?”秦县令大笑着说道。陈行远忽然开口,“敢问大人是真不怕死吗?”秦县令眉梢一扬,看了看陈行远和陈无忌,“你俩要……杀我?”“大人,你化缘了城中豪富,人家肯定不甘心啊!”陈行远哀声喊道,“你说你都到这个节骨眼了,怎么还有心思拉着陈旅帅喝酒呢?”秦县令有些茫然的看着陈行远,“我,为什么,不呢?”陈行远:?“陈捕头,县衙有多少差役?”秦县令问道。“三百又六人。”“三百人守这么大一座县衙,你觉得他们能杀了我?”“能啊,怎么不能?”“……”秦县令忽然往前一扑,只听得呛啷一声,陈无忌和陈行远循声扭头一看,身边已没了秦县令的身影。陈无忌扫视了一圈周围,忽有所觉,豁然抬头看向了屋檐。只见秦县令斜倚着躺在屋檐上,左手压着一把刀,右手拎着一坛酒。“现在,还能吗?”他慢悠悠喝了口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