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视野更为开阔,可纵览周围山岳,以便于观察羌人的动向。
陈骡子、陈力几人起身跟上。
“陈朗如何?”路上,陈无忌随口问了一句。
对于这位出身塬上支脉的队率,他一直带着一丝审视。
前倨而后恭,难免让人多想。
“很拼命!”陈骡子说道。
“这小子打起仗来,不要命。其实我今天私下里跟他聊了几句,特意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你一直关心的那件事。”
“陈朗告诉我,他们不想一直当狗,但也不想死,怕死就老实了。他说他们塬上那群人中确实有人喜欢给外姓人当狗,因为他们担心跟了主脉会被我们再度牵连。”
“只有这一个原因?”陈无忌问道。
“嗯。”陈骡子点头。
“陈朗主动告诉我,塬上支脉里有人一直有别的心思,不过他会盯着。他如今是队率,如果有人敢乱来,他会先清理门户。”
“其实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有些怀疑,但他后面又说了一句。他说,那些喜欢给外姓人当狗的族人,始终没有弄清楚他们骨子里流的始终是陈氏的血,若主脉覆灭,他们也不可能独活。”
“这个事实,祖宗早已用血的经验告诉了我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