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国接起电话。
等他听到电话那头，安局说的话后，眼睛立马就瞪圆了。
“什么？”
“有间谍线索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孙卫国脸上的喜色，都快溢出来了。
整整半个多月了。
市治安局的精锐，以及绿林市反间谍局的精锐，层层监控，多方布网，硬是没找到那彩票店老板的破绽。
太狡猾了！
而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有线索了。
刚刚反间谍局的安局给他打电话，就是说这个。
反间谍局的工作人员，在监控中，发现彩票店老板提到了【到绿林市机场的票都是谁在买啊】这句话。
安局断定，很有可能有彩票店老板的同伙，来了绿林市。
现在请求支援，到绿林市机场提前布控。
“你等着，我立马就带人来。”
挂断电话，孙卫国环顾一圈，突然发现还在饭店内。
好在，在场的都是自己人。
“小黑，你也是退休的老同志了，刚刚的话，严格保密，不许说出去啊。”
小黑：“”
再叫我小黑，你信不信我拿着喇叭出去说？沉默一阵，小黑面色一肃，点头：“老孙，你放心，我知道的。”
“还有你”
看向插嘴的医学生，孙卫国想了一下。
这群医学生在来绿林市的路上，祖上三代就被查了一遍，身家干净清白，交际圈也没有一个绿林市的朋友。
泄密也泄密不到哪儿去。
但保险起见，孙卫国还是开口道：“你”
插话的医学生插话：“孙局，我”
“你闭嘴，你不许插话”孙卫国打断：“你听我说。”
“你把东西买了，就马上回去。”
局长发话，插嘴的医学生连连点头：“孙局，我保证买完东西就回去。”
“也不也不插嘴多说话。”
“嗯”点了点头，孙卫国眼神略过插嘴的医学生，回到李向武身上。
李向武正幽怨的看着他。
“那个那个”孙卫国解释：“这个间谍的功劳你拿不到，不是还有下一个吗。”
李向武：“你拿我当外行骗啊？”
“间谍这种事，好多人一辈子都抓不到一个好吧。”
“现在间谍也没了，我突然不想招收小叶了。”
孙卫国：“我”
“你别说话”李向武打断：“你们拿着五块钱的工资，赚五万的活。”
“我拿着五块钱的工资，干着玩命的活。”
“真的，你们知道我担多大的风险吗？”
“是，我承认，小叶如果作为学校学生，抓了犯罪分子，立了功，我也能跟着分点儿功劳。”
“但你知道，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有多难受吗？”
“风险跟收获，他不成正比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孙卫国安慰：“谁说你每天都要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难道不是吗？”李向武反驳：“你当我没看过小叶的卷宗啊？”
“这小子从半个月前买彩票那天，就开始跟他爹一样了，总是能遇到犯罪分子。”
“不，他比他爹牛逼。”
“他爹有cd，一周一次，有时候半年一次，他跟没cd一样，天天都能整个大的出来。”
“老李，我问你，天天遇到犯罪分子，这我不得每天提心吊胆吗？”
“功劳我是能跟着拿，但我也得有命花啊。”
“这你就冤枉人家小叶了”孙卫国开口：“人家小叶上周，就没有天天遇到犯罪分子。”
李向武：“那是因为他搞了个大的好吧。”
孙卫国：“”
“而且，他当时在昏迷呢。”
孙卫国：“”
“作为校长，学生昏迷且下落不明，而且还是身上带着一堆军功章的学生，你猜我会不会被吓死？”
“我告诉你，他就是感冒打个喷嚏，我都得提心吊胆的。”
孙卫国“”
“那今天他没昏迷，不也没遇到犯罪分子吗？”
“我派了七队便衣，查了一上午了，别说犯罪分子了，连犯罪分子的影子都没找到。”
“那下午呢？”李向武问。
孙卫国反问：“下午没出现犯罪分子，是不是你就要招收小叶了？”
李向武想了想，高叶发现犯罪分子的时间段，都是在上午，下午发现的次数，基本没有。
如果今天下午，这清秀区治安局家属小区没有犯罪分子。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今天高叶是遇不到犯罪分子的。
这也就意味着，他如果以后招收到了高叶入学，或许不用每天都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全年无休，三百六十五天高强度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如果偶尔能给自己放个假的话，这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李向武思索一阵，开口：
“如果高叶今天下午遇不到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