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摩挲着冰凉的桶壁，满脑子都是灵液里的本源力量，哪还顾得上什么大妖不大妖？
他头也没抬，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什么危险不危险的？长歌师弟都能让它乖乖种地，说明早有制衡的法子！”
他是之前见识过顾长歌的手段，此时浑然没有任何担忧。
说着他还往桶里瞥了一眼，看得他心痒难耐。
石万山被噎得说不出话，看着玄阳子那副&bp;“有宝贝万事足”&bp;的模样，又瞅了瞅灵田边幽怨的老牛，急得直跺脚。
“你懂什么！圣境大妖哪是那么好制衡的？现在看着乖，保不准哪天就翻了脸！”
他压低声音，又往顾长歌身边凑了凑，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撺掇。
“长歌啊，听我一句劝，这等凶物留着始终是隐患。
晚上我让丹鼎峰的人配点‘锁灵散’，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炖上一锅，咱们也尝尝圣境妖兽的肉是什么滋味！”
顾长歌看着石万山一脸&bp;“为你好”&bp;的模样，又瞥了眼灵田。
老黄眸子里满是幽怨，蹄子还在地上轻轻刨了刨，像是在抗议。
他忍不住低笑一声，拍了拍石万山的胳膊。
“好了，放心吧，老黄没你想的那么危险。再说，你之前也没少吃它的肉，现在倒嫌人家是隐患了？”
“啥？”
石万山猛地瞪大眼，指着灵田方向，声音都变了调。
“你说……&bp;我之前在紫竹峰吃的那些妖兽肉，就是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