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万山见烈天雄晕死过去,当即跨步上前,蹲下身就去抓他的手腕&bp;。
指尖刚触到烈天雄的衣袖,便皱起了眉。
寻常修士的储物戒多戴在左手无名指或中指,可烈天雄这只手光秃秃的。
“奇怪,储物戒呢?”
石万山嘀咕着,又翻向烈天雄的右手,结果还是一样。
他索性捏住烈天雄的手指,一根一根捋过去,还是没有发现。
李玄风也凑过来,目光在烈天雄身上扫了一圈:“师叔,会不会藏在衣袍里?”
石万山点点头,伸手扯开烈天雄的衣袍领口&bp;,这一扯,指尖突然触到一层冰凉坚硬的触感。
他眼睛一亮,顺着衣领往下摸,竟从衣袍内侧摸到一件暗黑色的内甲。
内甲材质特殊,表面还隐有符文流转,虽沾了些尘土,却难掩其不凡,显然是件能抵御灵力攻击的护身宝甲。
“好家伙,藏得还挺深。”
石万山一把将内甲从烈天雄身上剥下来,随手丢给李玄风。
“先收着,这内甲看着至少是天级宝物。”
石万山又低头在烈天雄腰间摸索,发现烈天雄后腰别着一柄短刃,刃身窄而锋利,刀柄上刻着焚天宫的火焰图腾,虽没出鞘,却能感受到刃身散发出的炽热灵力。
他一把将短刃拔出来,刃光闪过,竟将山洞里的空气都烤得微微发烫。
石万山掂量了两下短刃,收入自己储物戒指。
“这老东西将储物戒指藏哪里去了,不然里面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他仍不死心,又把烈天雄的衣袍下摆掀起来,指尖在衣缝里抠了半天,只扯出几缕线头,连块藏东西的暗袋布料都没摸到。
“师叔,会不会烈天雄的储物戒指已经被别人抢走了,我们刚看到他时,狼狈的样子,就好像被人抢过一次。”
李玄风看着烈天雄头顶的两大大包,猜测道。
石万山停下动作,想想也对,忍不住笑出声:“这老东西倒也够惨,被抢两次,连家底都被掏光了。”
笑声刚落,又看向烈天雄身上那件染了尘却依旧能看出精致纹路的宗主衣服,突然眼睛一转,伸手就去解烈天雄的衣袍腰带。
“师叔,您这是?”
李玄风看得一愣,手里的内甲都差点掉在地上。
“这你就不懂了。”
石万山一边把烈天雄的宗服扒下来,一边得意地晃了晃。
“这可是焚天宫宫主的特制宗服,料子是用焰光丝织的,水火不侵,而且上面的图腾是焚天宫的身份象征&bp;,说不定以后能用到,嘿嘿!”
他说着,把宗服抖干净,叠好塞进自己怀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烈天雄的内衣&bp;——&bp;确实没藏东西,这才作罢。
石万山踢了踢地上只剩内衣的烈天雄,语气里满是惋惜,却也带着几分满足。
“虽然没有找到储物戒指,不过有这内甲、短刃和宗服,也不算白来一趟。”
李玄风点点头,两人又仔细抹去了山洞内外的痕迹,不仅用灵力扫平了脚印,还把烈天雄晕倒时碰倒的碎石都归位。
连那粒掉在地上的疗伤丹空瓷瓶都一并收走,这才转身离开。
山洞里,烈天雄依旧趴在地上,头顶新旧两个肿包格外显眼,身上只剩件单薄的底裤,活像个被洗劫一空的乞丐。
谁也不知道,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焚天宫宫主,如今竟落得这般境地。
山洞里的寒气钻进身体,他昏沉的意识被冻得一激灵,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光秃秃的岩壁,头顶的旧包还在隐隐作痛,新添的肿包又胀又麻,一摸之下,倒抽一口凉气。
“嘶……&bp;哪个混蛋又偷袭老子!”
烈天雄撑着地面想坐起来,刚一发力,就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瞬间瞳孔骤缩&bp;。
身上那件特制的焰光丝宗服没了踪影,只剩件底裤还在身上,后腰空荡荡的,别在那里的焚心刃也不翼而飞!
“我的刀!我的衣服!”
他疯了似的在地上摸来摸去,手指抠进石缝里,连点布料的影子都没找到。
之前揣在怀里的疗伤丹瓷瓶、穿在身上的内甲,全没了踪迹&bp;。
浑身上下,除了这件遮羞的底裤,竟真的被扒得一干二净。
“该死!该死!”
烈天雄气得捶了下地面,头顶的肿包被震得更疼,眼前阵阵发黑。
他想起晕过去前那两个蒙面人的身影,想起那记精准砸在头上的狼牙棒,一股熟悉的憋屈感涌上心头。
和上一次被揍的时候一模一样,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偷袭,这次被抢得只剩下底裤!
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炎苍云的呼喊。
“宫主!宫主您没事吧?”
烈天雄猛地抬头,只见炎苍云和黑袍老者跌跌撞撞地冲进山洞,两人脸色苍白,衣袍上沾着泥土,显然也是刚醒没多久。
炎苍云一进门就看到烈天雄的模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宫、宫主,您的衣服呢?”
说着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