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半个时辰后,秦林气喘吁吁,四仰八叉地躺着,身边有两个舞女,一个喂酒,一个喂葡萄,他享受得是不亦乐乎。
一旁的方蕊儿已是面红耳赤,此刻面对几名舞女的热情邀请,连忙摆了摆手:“不行了不行了,你们自己玩儿吧,让我歇会儿。”
“我……我实在是太累了……”
说完,众人只听扑通一声,方蕊儿脑袋一歪,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秦林挥手将身边的两名舞女推开,走到她身边晃了晃肩膀,见其实在是无法苏醒后,起身到了隔壁房间。
止家两兄弟已是酩酊大醉,各自搂着一个姑娘呼呼大睡。
见状,他笑了笑后起身下楼,找到休息室里的封妈妈:“那人撂了吗?”
“回公子,此人嘴巴很硬,不管老娘用了何等办法,他就是不开口!”
封妈妈觉得比较挫败,狠狠瞪了眼角落里已经昏迷过去的青年:“老娘几乎将十八般手段全部施展出来,他却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娘是真没办法了。”
闻言,秦林摆了摆手,让她不必灰心。
其实在楼上玩耍了这么久以后,他基本上想明白了,那三个青年无非是武香寒或者淑太妃的人,毕竟他自己就认识这两位贵人。
他回过神来,将一锭银子交到封妈妈怀里,微笑开口:“今晚有劳妈妈了,这点银子给您拿去喝茶。”
“招呼好我那三个在楼上的朋友,最好是让他们一觉睡到明日中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他们。”
话音落下,秦林又塞给对方一锭银子。
封妈妈脸上都笑开了花,连忙将银子塞进饱满处,点头不已:“好好好,一切都按照公子的要求去办,奴家保管让公子满意!”
“那公子您呢?”
“我啊,出去透口气,明日早晨回来!”
秦林随口吩咐了几句,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兰亭,朝着京城的西城区走去。
他记得原主进宫之前,曾在京城的一户百姓家中住过一段时间,还跟对方相处得不错,就连进宫当太监的银子都是对方帮忙凑齐的。
因此他决定过去帮一帮原主的朋友,了却一段因果。
一个半时辰后,秦林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那朋友家中,只是刚到地方便察觉此地气氛不对。
朋友家中一片缟素,凄苦的哭声时不时从屋中传来,夹杂着几道咒骂声,呵斥声。
秦林愣了愣,大步走进院子里,便见几个泼皮流氓正打算将朋友家的东西搬走,大门口处一名十**岁的少女,正死死抱着一个泼皮的腿。
那泼皮手中,拿着一根价值不菲的金钗。
“住手!”
见状,秦林压着嗓子咳嗽了几下,尖利的嗓音瞬间从喉咙里爆发:“敢在杂家面前动手,都不想活啦?”
此话一出,场中瞬间陷入寂静,院内院外的泼皮们纷纷投来惊疑的目光。
那穿着一身孝衣的少女,亦是迷茫地瞪大眼睛,好奇地看来。
秦林掐着兰花指,几步走到众人中间。
啪!啪!啪!
几巴掌下去,他将院子里搬东西的泼皮打翻在地,随后上去就是一脚,将那手拿金钗的泼皮踹飞,随后俯身朝少女面露善意笑容:“小雨妹妹,有杂家在,没人敢欺负你!”
“林……林大哥?”
少女蒙了,愣住许久,借着昏黄的烛光才看清楚,这是在她家住过一段时日,经常给她讲京城外部见闻的秦林,顿时忍不住流下眼泪:“林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不哭不哭,有什么事情,杂家给你做主!”
秦林扶着少女到一旁坐下,轻轻为对方擦拭眼泪,随后头也不回地低喝道:“杂家让你们走了吗?”
“公……公公饶命!”
几个泼皮顿时胆战心惊。
当秦林安顿好少女,转身看来时,他们已是接连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小的们不知小雨姑娘是公公您的人,险些酿成大错,请公公开恩!”
“小雨若不是杂家的人,你们就能胡作非为了?”
秦林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将公公这一身份演绎得惟妙惟肖,旋即走上前去,一脚踩断那领头泼皮的腿。
他在其杀猪般的惨叫声中,厉声询问:“说!”
“尔等为何要欺负杂家的人?”
“你们又是谁?”
“回公公,小的……小的名叫牛武,乃是牛家护院!”
领头泼皮脸色涨红,腿上传来的痛楚让他呼吸急促,此刻却不敢不回答:“先前,王老丈欠我牛府三十两银子,说好了五日前归还,可一拖再拖……”
片刻,秦林听完了事情经过,已是勃然大怒,忍不住又狠狠踹了对方一脚!
“啊……”
“为了三十两,你们就能草菅人命?”
他心中着实是气愤!
王小雨的父亲王老丈可是个心善的人,这次过来原本是打算帮对方改善生活的,哪知道一来对方便撒手人寰。
念及至此,秦林亲自动手,直接拧断了牛武的脖子!
这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