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胆大的人还在偷拍。
菅行倒是毫不在意，甚至还冲着窗外比了一个耶，结果动作幅度太大，刚叠好的毛巾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卫真理：“......”
菅行：“......失误。”
卫真理：“重新叠。”
菅行：“......好的。”
下课后，菅行被校长叫到一侧谈话。
卫真理被迫在走廊的拐角等着某人。
隐约听到了“郑局长”“特殊安排”等字眼，她若有所思地低眸。
指尖轻轻敲击着消毒喷雾的瓶身。
果然，他的到来不是巧合。
郑叔和菅行，到底在计划什么？
菅行走过来时，脸上挂着一贯的懒散笑容，但眼神却比平时锐利了几分。
卫真理听见脚步声抬眸，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聊完了？”
“嗯哼。”菅行耸耸肩，微微弯腰看着她笑道：“真是难为小真理等我了。”
“不过，校长说了，让我好好跟着你学习！”
“最好寸步不离。”
“他还夸我毛巾叠得好。”
他笑意盈盈，嘴上不太正经。
“是吗？”卫真理不为所动，“那你可以考虑考虑向郑叔申请调岗，到首综来专职叠毛巾。”
菅行咧嘴：“那多没挑战性？我还是更喜欢......”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消毒喷雾上：“......挑战高难度任务。”
闻言，卫真理抬眼。
两人对视一秒，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最终，卫真理率先移开目光，转身朝教学楼走去。
“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你可以离开了。”
菅行在身后笑了笑：“那明天见啦。”
“小—真—理。”
卫真理的脚步微不可察地加快了些。
深夜，联邦警局南北区总局局长办公室。
郑青在首综论坛上看着菅行和卫真理并肩的照片，嘴角微微上扬。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相册，看着上面熟悉的人，喃喃道：“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照片，眼里透过一丝怀念和伤痛。
“也希望这次......”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能解开所有的谜题。”
窗外，首都星的夜空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