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伦大喜,亲自扶起凌振,当即宣布任命。梁山众头领见又得一位专业人才,亦是纷纷道贺。
就在梁山喜获瑰宝之时,山下呼延灼大营却是另一番光景。大军初至,人困马乏,营垒未固,呼延灼便迫不及待地点起兵马,到梁山寨前叫阵,意图凭借野战优势,一举击溃梁山主力。
然而,任凭他在寨外如何辱骂挑战,梁山寨门紧闭,吊桥高悬,寨墙上旌旗招展,喽罗林立,箭矢在垛口寒光闪烁,却无一人出寨应战。只有零星几支警告性的箭矢射下,插在官军阵前不远处。
呼延灼气得七窍生烟,他麾下最利的王牌便是连环马,但梁山据险而守,不出寨野战,他的连环马便毫无用武之地。若要强攻,梁山营寨坚固,地势险要,水泊环绕,缺乏有效远程压制手段(他尚不知火器营已全军覆没),单靠士卒蚁附攻城,无疑是用人命去填,损失必将极其惨重。
无奈之下,他只得恨恨收兵,与梁山形成了对峙局面。而就在他苦思破敌之策时,高俅派来的督战官也到了军营,根本不理会什么天时地利、营寨坚固,只是一味厉声催促他尽快进攻,限期破贼,言语间充满了不耐与指责。
呼延灼看着帐外依旧淅沥的雨水,摸着背后尚未痊愈的棍伤,听着督战官刺耳的催促,只觉得一股郁愤之气堵在胸口,难以排遣。进,则士卒伤亡惨重,胜算渺茫;退,则军法如山,高俅绝不会放过他。这位名将之后,此刻真正陷入了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绝境之中,只能在梁山脚下,望着那一片迷蒙的水泊与坚寨,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