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得。“我没事。"孟清辞见傅珩没有恶意,摇了摇头,很担心的问:“你是谁?我在哪里?和我一起的小王,她还好吗?"她的嗓音此时称不上好,嘶哑的破音了。傅珩很绅士的上前帮她掖了掖被子,孟清辞仍旧下意识防备的躲了一下,即便她此时没什么力气。
“她伤得有点重,在医院养伤。“傅珩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排斥,很自然的说:“我是你这次巡演的投资方,真实抱歉,你知道这里的局势一直不是很太平,这次你算是受了我的连累,我十分抱歉。”孟清辞听她说是投资人,自己又明显从绑架中解脱出来,获救了,连日提心吊胆的心心稍稍落灰原处,略过了傅珩的道歉,只是道:“我的电话呢?我想要报个平安。”
傅珩薄唇微勾,贴心的扶着她起身,还帮她拿了靠垫,垫在身后,拿出自己的电话递给她:“你的电话坏了,回头我让人给你拿个新的来,你可以先用我的。"他还贴心的帮她拨通了周总的电话。周总:“傅总您好,谢谢您帮我们照顾孟老师,实在是让您多费心了,我们全团上下都太感谢您了,这是突发状况,要不是有您,孟老师这次可难了。者都怪孟老师,突然…
孟清辞苍白的脸色有些泛黑,虚弱的嗓音打断周总:“周总,怪我什么?”周总、………“啊,是清辞啊,呵呵,呵呵呵,你好点了吗?你不知道,孟总急坏了,若不是大家拦着,恨不得自己飞过去救你,哎呀,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
孟清辞:“我爸妈还好吧?”
周总沉默一瞬:“还行,就是担心你,知道你没事就安心了。”孟清辞:“这都几天了,团里都过来了吗?”周总沉吟:“哎呀,这个说来话长啊,听说你脱水了,需要好好养几天,这个行程和工作就都推后,毕竟你现在这个状态也没法演出。”孟清辞打断他:“行了,我知道了,暂时这样,随时联系。“说完她挂了电话,拨打了自己亲妈的电话。
孟妈妈:“喂?傅总吗?我闺女现在怎么样了?”孟清辞有点哽咽:“妈,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孟妈妈:“宝贝啊,宝贝真是你啊,你可算是醒了,这次多亏了傅总啊,我和你爸远水接不了近渴。”
孟清辞:“妈,你声音这么虚弱,你是不是病了?你和我爸都好吧?”孟妈妈:“好宝贝,妈妈没事,知道你平安,妈和你爸就都好了。”“妈。"孟清辞眼睛湿了,哽咽道:“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担心了。”孟妈妈:“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好好养伤,等好了就回来。”孟清辞点头:“嗯,那你和我爸也保重身体。”挂了电话,见傅珩递来纸巾,孟清辞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来,擦了擦眼泪,把电话还给傅珩:“谢谢你,救了我们。”傅珩接过手机,薄唇微勾,很善解人意的道:“孟小姐不必道歉,都说了是我接待不周,连累了孟小姐,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孟清辞本就不是个喜欢感伤的性子,这次被绑架,生死一线,更是冲淡了,她之前的情伤,说了一会儿话,脑子全清醒了。这才正眼打量傅珩,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简单的衬衫西裤,却是无一不精致,由内而外的矜贵气质,一看便是出身不凡。她又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这是哪儿啊?”傅珩细长的眉目深邃,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是我家里,你放心,很安全。”
傅珩让大夫给孟清辞检查后,亲自喂了她吃了一碗粥。孟清辞虽然感觉傅珩很周到,却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孟清辞因为之前脱水,又是刚醒来,她很快就疲惫的睁不开眼。因为有电话的证实,孟清辞很快放下了防备心,昏睡过去。傅珩坐在床沿上,一手轻轻的撩起她额前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精致的眉目,随即很绅士的收回手,无声浅笑了下,心想:她终于还是来到他身边了,虽然与他安排的有些出入,反而省了他很多麻烦。孟清辞长这么大,除了顾聿琛,从没和哪个男性过从甚密过,但这是傅珩的家,她没法言辞拒绝傅珩的好意,那太不礼貌了。委婉的暗示,傅珩似乎又接收不到。
通过这几天傅珩对她的照顾,孟清辞感觉傅珩个很绅士的男人,他的照顾亲力亲为又恰到好处,并不让她反感。
又过了十来天,孟清辞手脚上的绑痕都很淡了,她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这日晚餐后,孟清辞问:“傅先生,我什么时候能去看望我的助理,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没脱离危险吗?”
傅珩温和道:“医生说她这两天应该能醒来,你不比担心。等她醒了,我待你去看看她。”
之前因为她的身体状况,傅珩让她等等再去看小王,之后傅珩又说小王还没脱险,不是很方便,今天终于得到傅珩的肯定答复,孟清辞安心的点了点头。傅珩送孟清辞回房间休息,不经意的提起:“孟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孟清辞在卧室门前驻足,仰头笑道:“当然,您尽管说。”卧室暖黄的光映在孟清辞的身后,笼罩她整个轮廓,那双明亮漂亮的眼睛,再次撞在傅珩的心尖,他细长的眉眼舒展开来:“明天有个酒会,需要带舞伴,不知道我有什么这个荣幸,请孟小姐一同?”孟清辞挑了挑眉,没想到是这种事,她疑惑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