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应天会同馆,我用阿娜(妈妈)教的玫瑰花酱,治好了三个腹痛症娃娃!三个啊!——家人们谁懂啊!”
吴桐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见阿扎提又从他那哆啦a梦口袋似的豹皮囊里,掏出个小胡杨木筒。
“来来来,这是喀什噶尔古法酿造的沙棘药酒,滋阴壮阳!保证晚上硬邦邦!帐篷里的小伙子喝了,能追着太阳跑!”
浓烈的果香混着辛辣的酒精味,吨吨吨给吴桐灌了一大口,直接就把吴桐喝了个大红脸。
“阿兄……可知何为‘四诊合参’?”吴桐打了口酒嗝,比出四根手指,挣扎着问道。
“我是必须知道的!”阿扎提抬手一挥,啪地展开洒金折扇“望是看姑娘眉眼,闻是嗅雪莲香气,问是打听中原八卦……”
他嬉皮笑脸地抬眼,正撞上吴桐发青的脸色,忙摸出包巴旦木坚果讨好道“玩笑玩笑!我们伊犁马背上的大夫,给姑娘治病,从不受诊金,待病好了,一起跳支舞就够哩——哎哎阿达西你别走啊!”
旁边的太医们早笑倒一片,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王太医,也捋须眯眼,忍俊不禁。
吴桐望着桌上越堆越高的和田玉脉枕、彩陶药罐、琉璃小药瓶,突然怀念起在现代时,带实习生的日子。
至少,不会有人往自己白大褂里塞烤包子,充当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