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尾随。
其实金万千和苏妙音并非不能飞行，他们身上也有路引，但品阶不高，属于区域性使用，每到一处重要关隘都需要找当地县衙拓印通关文书才能继续使用，对于长途跋涉而言颇为麻烦。
他们原本打算借此与无法飞行的杨逍同行拉近关系，却万万没料到杨逍根本不受限制。
所幸，他那五名妖族随从无法飞行，他们仍有机会同行。
一行人离开五元县约莫二三十里，山路渐趋僻静，两侧林木也茂密起来。
在一处草木掩映的山路拐角，一道身着灰色僧袍的身影悄然浮现，如同鬼魅。
正是那一直如同傀儡般跟在轩辕澈身后的静禅和尚。
只是此刻，他眼中那空洞死寂的神色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潭般的平静与睿智。
他双手合十，目光穿透林木缝隙，遥遥望着杨逍一行人离去的方向，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浓浓的忌惮。
“此子……好敏锐的灵觉，好深沉的城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