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就变更轻松的活,没有必要全靠蛮力解决。
这些人一看就食不果腹、体虚力弱,又这般拼命追赶,早已气喘吁吁,就算不用格斗技巧,李逸单凭身体素质也能轻松应对。
那个最先被踢倒的汉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李逸身形一晃,瞬间冲到他面前,脑中灵光一闪,竟是用上了重生前在短视频里看到的招式,剪刀腿绞脖摔!
他加速前冲跳起,双腿快速缠绕住对方的脖颈,腰身发力,猛地一旋,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汉子被硬生生甩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李逸自己也有些意外,这是他第一次实战用这招,按视频里的流程,他本该跪姿着地,用腿将对方牢牢压住,可刚才力道没控制好,他竟然直接把人甩飞了。
“啧……有瑕疵....”
李逸心中暗自可惜,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几人。
虽说招式用得不算完美,但那瞬间的视觉冲击力却极强!人都被甩飞了!
剩下的七个汉子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脸上的凶光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见李逸看过来,七人动作整齐划一,扑通一声全都跪倒在雪地里,连连磕头:“好汉!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饶命!都是陈家的管家让我们来绑你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不等李逸询问什么,这些怂货便争先恐后地把幕后主使供了出来,生怕说晚了挨揍。
“陈家管家?谁啊?”李逸眉头微蹙,心中满是疑惑。
他来安平县时日不长,从未听过什么陈家,更别提陈家管家了,他与对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派人来绑他?
似乎看出了李逸的疑惑,另一个跪着的汉子连忙补充道:
“好汉有所不知,这陈家在安平县城可是一等一的大户人家!城里最大的食肆陈芳斋、陈记布行,都是他们家的产业,就连全县一半的盐,都是他们家在卖!”
李逸双眼微微眯起,最大的食肆?
那....不正是王记酒肆的直接竞争对手吗?
哦....原来如此,必定是因为馒头啦!
如今王记酒肆的馒头卖得风生水起,不仅吸引了大量食客,还带动了酒水生意,自然会触动同行的利益。
陈芳斋既是最大的食肆,生意被影响的必然最严重,心中记恨就想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老郭诚不欺我啊,同行果然是冤家……”李逸在心中感慨。
幸好他选择与王金石合作,若是单枪匹马在县城闯荡,他还不知要面临多少明枪暗箭。
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逸转头望去,只见两个兵卒装扮的人正快步赶来,跑在前面的是守城门的张小牛。
他跑得满头大汗,额前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李大哥!你没事吧?”张小牛远远地便高声喊道,语气中满是关切。
看到他这副模样,李逸心中微微一动。
显然,张小牛是发现这八人形迹可疑特意追上来的。这份真诚的关切,并非表面客套,而是发自内心的,往往这样的人,是值得深交的。
李逸笑着挥了挥手,语气轻松:
“没事,就几个小毛贼想拦路抢劫,我还没怎么出力,他们就倒下了。”
那个被甩飞的汉子刚缓过劲,挣扎着坐起身,张小牛恰好路过。
他抬起手一记刀鞘狠狠抽在男人的脸上,骂道:
“真是狗胆包天!竟敢在县城外劫掠!如今城里正在严查匪患,等带回县衙,有你们好果子吃!”
原本对着李逸磕头求饶的几人,见状连忙转向张小牛,膝盖在雪地里挪了挪,继续哀求:
“兵爷!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
“兵爷,都是陈家管家指使我们干的,我们也是被逼的!”
听到陈家管家四个字,张小牛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显然他比李逸更清楚陈家的背景。
他快步走到李逸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李大哥,若是真牵扯到陈家,想要揪出主谋,怕是不容易。”
见李逸投来问询的目光,张小牛继续解释:
“这陈家在安平县城势力庞大,听说和县丞张大人还有亲戚关系……”
话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李逸瞬间明白其中深意,官商勾结,自古便有,如此想要扳倒陈家,没有确凿证据,难如登天。
“没事,先把这些人带回去,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吧。”李逸平静地说道。
涉及案件,李逸不得不跟着返回县城。
张小牛是个机灵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直接带着人去了县衙,找县尉赵川禀报。
赵川一听,有人竟敢在城外顶风作案,行劫掠之事,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好家伙!老子刚带兵剿匪立了功,就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真把本县尉当成摆设了?”
尤其是听到此事牵扯到李逸,赵川更是怒火中烧。
只有参与过当日剿匪的人才知道,若非李逸和另一个厉害猎户,他们根本不可能如此顺利地拿下那伙劫匪。因此赵川对李逸颇为欣赏,对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