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坐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正是和黑鹏那一夜翻云覆雨的房间。然而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楼下依旧歌舞升平,半点动静没有,她撇了撇嘴,心里暗骂:“吹牛b不上税,肥马这废物还想唬我,不过大军难道真的已经逃回了三城区。”正在思考之际,一个小弟突然从楼梯口窜了上来,跑到她面前大喊着:“奶牛姐!他们来了!而且人还不少!”
奶牛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酒洒出了点在桌面上。她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瞅,只见街口黑压压一片全是人,领头的正是肥马,穿着件黑色夹克,意气风发,正挥着胳膊跟后面的人说着啥,旁边的关铭也举着根钢管,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
“呵,倒是有点意思。”奶牛虽是当着小弟面冷笑一声,但眼里却也闪过一丝紧张。她转身冲旁边的小弟说:“去,告诉底下的人,别慌!等他们进了酒吧,关上门再动手!先把客人往后面的安全通道送,别伤着不相干的人!”
“哎!”小弟应着,转身就往楼下跑。
奶牛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头发,脸上又挂上了那股子媚里藏狠的笑。她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随后直接将玻璃酒杯摔碎:“艹尼玛,多少年都没人敢来扫我的场子!既然你非要送死,那老娘就成全你。”
楼下的音乐还在嘶吼,舞池里的客人丝毫没察觉,一场硬仗眼看就要在这片喧嚣里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