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影。姑娘咬紧牙关,用那点不算大的力气硬生生架起他往路边挪,还好绿人骨瘦如柴,换个胖点的,她这小身板可就扛不住了。
好不容易拦到辆出租车,司机探出头一看,差点笑出声:男的鼻青脸肿,头上还歪歪扭扭缠着件类似内衣的东西;女的穿着短裙吊带,冻得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我说你们小年轻,”司机忍不住调侃,“玩得挺野啊,这花活儿都整上了?”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姑娘瞪了他一眼,语气强硬,“你走不走?不走我换车!”
“走!走!”司机赶紧收了笑,忙不迭地招呼她上车,“去哪儿您说。”
一路上,司机眼瞅着正前方,可却一直通过后视镜不住地瞟向后座。绿人已经半昏迷了,脑袋一歪靠在姑娘肩上,呼吸粗重;姑娘则扭头望着窗外,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在憋着气。
绿人靠在那娇小的肩膀上,竟莫名觉得安心,眼皮越来越沉,彻底睡了过去,姑娘虽然皱着眉头,但还是把他往自己这边扶了扶,免得他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