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处找凶犯,怕上方怪罪,不管怎么说,对邻居家来说都是无妄之灾。
所以,李昭决定要走这一趟,她有与昏官周旋的法子,在他们软肋上下狠手便可。
可让李昭没想到的是,这个县衙的仵作倒是个认真的。
李昭带人到了殓房,见到仵作,李昭先问他一些问题,仵作都很老实的作答,尤其说到现场没有喷溅或者大滩血迹,仵作推断应是在别处杀了后抛尸家中。
李昭问可有在邻居家发现血迹?
门口的衙役说没有。
阿水和苏伯都等在院子里,徐亮站在门口,反倒是裴空跟着李昭进了殓房,李昭问话的时候,裴空已掀开白布,正对着尸体脖颈处的伤口仔细观瞧。
李昭找仵作想要借用验尸的工具,仵作犹豫了一下劝说道:“姑娘想知道什么,大可问我,若是有我查验上的疏漏,姑娘提醒,我再验过便是了,莫脏了姑娘的手。”
李昭知道仵作是好意,便尽量用和善的口吻说:“我并非不信任仵作,只是想亲眼见见,才能知晓哪里可能有问题,不然我想提出异议也不知从何处说起。”
裴空哼了一声说:“仵作靠的便是验尸这手艺吃饭,你一个走镖的,非要找出异议……”
“你竟知道仵作是干什么的?”李昭纳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