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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又一个魏推官(2 / 3)

同样的红丝“咒”字,最后成了悬案。

三年前死过一个绣娘李昭从徐亮口中已知晓,只是没想到会是同一死状。

李昭问:“三年前的柳娘也是锦绣阁的人?”

魏推官摇头说:“不是,是金秀坊的绣娘,若前后两名死去的绣娘都是锦绣阁的绣娘,那锦绣阁中的人,从老板到伙记便都有嫌疑了。”

李昭低头沉思片刻,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问:“魏推官与青城府的魏推官是……”

显然魏推官没想到在说案情的时候,李昭会问这件事,他愣了一下才摆手说:“巧合,却相识,算忘年交吧。”

人家不愿意细说,李昭也不好追问,反正是有了能查案的机会。

“死者死因是?”李昭问。

魏推官皱眉道:“我与仵作在死者脖颈处发现了一个针眼,用死者绣花针试过,就是那么细小的针眼,可一枚绣花针,即便是淬毒的绣花针便可致人于死地?据说三年前的死者也是死于绣花针上的毒,除此之外,死者身上再无其他伤。”

李昭突然拱手行礼,表情严肃的说:“李昭有不情之请,还望魏推官成全。”

“你说。”

“镖局走镖,最忌讳耽误工夫,我留下查案,不知大人可否允许镖局其他人押镖先行离开?”

魏推官忙说:“理当如此。”

“我知道锦绣阁中有我镖局的一枚铜扣,这件事我定会给魏推官一个解释。”

魏推官笑着摆手道:“衙役们自作主张,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那铜扣一看便知是有人刻意留下的,绣房在二楼,又是木板地,如此铜扣跌落地上,凶犯不怕惊动了旁人,也会惊动了自己,还不捡起来带走?除非是轻轻放下,也可见此人思虑并不周全。”

“是,他昨晚还想将我们所住之处点把火全烧了。”

“哦?”魏推官顿时面色严肃了起来。

李昭带着魏推官去见了一下那堆浸了桐油的麻布条,说:“昨晚十几名趟子手和一位镖师整夜未眠,守在院外,那纵火之人才没敢动手。”

魏推官仔细看了麻布条,又回到堂中与客栈掌柜的攀谈了起来。

李昭也回到堂中,坐在之前坐的桌前,竖着耳朵听着魏推官与掌柜的之间的对话。

二人像是在扯些家常事,‘生意如何?’‘过往客商大多是哪里人?’‘听没听到过往客商议论命案?’‘客栈可有与哪家绣坊常走动?’‘昨晚有没有听到异动?’

掌柜的或许是与官府的人不常打交道,毕恭毕敬,战战兢兢的,回答每个问题都先‘嗯’个长音,像是怕回答错了惹了麻烦。

李昭想过去听,可魏推官没有叫她过去,她怕自己直接走过去给魏推官留下‘鲁莽’的印象,万一不让她跟着查案了可就麻烦了,可他们二人说话,尤其是掌柜的回答的时候,声音有点低,李昭听得也是断断续续。

等魏推官要查看登记簿的时候,李昭忍不住走了过去。

魏推官见李昭走过来,便解释道:“掌柜的说一般到了晚上,为了让客人歇息的好,他们亥时初便会关上店门,会留伙计守夜,也不耽误有人夜里遇到急事投店,还说昨晚值守的伙计没发现什么,我想着看看昨日除了你们,或者说在你们之后还有谁投店入住。”

李昭立时明白过来,昨晚想要纵火的人,布置好之后是要等到夜深人静,院子里的众人都睡着了再点火的,那么这人半夜进店是脑子让驴踢了,最可能的便是客栈里的伙计和已经住店的客人了。

可登记簿上写着镖局入住之后,无人再来。

……

镖局其他人在快午时的时候出了城门。

徐亮阿水留下,裴空信誓旦旦不会添乱非要留下,苏伯便只好也留下。

李昭先是跟着魏推官回到府衙一同查验了尸体,李昭掰开死者牙关时,看到舌头肿得顶在齿间,喉咙处被泛着油光的红肿黏膜堵得只剩条细缝,李昭用帕子擦了擦死者鼻孔,倒是什么都没有。

魏推官站在一旁看着,眼见李昭查完口鼻,又仔细查看脖颈,四肢……待李昭拿起死者的手仔细查看的时候,魏推官禁不住微微点头。

李昭指着死者一根手指的指甲说:“这根手指的指甲中像是被什么糊住了。”

魏推官说:“或许是染线的时候弄上的。”

“绣娘还需染线?”

“一会儿可再去锦绣阁问问,你刚也看到死者舌根肿胀,可见刺向脖子的绣花针是淬了毒的……”

李昭点头:“只是不知什么毒,毒性这般强……她脸上有明显的被按压的痕迹。”

“是,应是有人从身后捂住死者口鼻,而后用针刺向脖子,待毒发之后松开手,死者便还是死前那般,坐在绣架前。”

“魏推官觉着锦绣阁一晚上没报官可说得通?”

魏推官摘下面巾手套,出了殓房,这才答道:“按照惯例确实说得通,但清晨早早报官又说不通,那时天色还没完全亮,若是此时能报,昨晚理应也能报。”

李昭将面巾和手套还给仵作,跟着出了殓房,又说:

“死者死于绣花针,可凶犯却想要嫁祸给镖局,镖局的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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