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不孝,我真的不孝吗?我为这个家做的事情,你们是真看不见,还是装的?”
她越是冷静,越衬得盛老太哭得夸张了。
盛其祯喉咙干渴,目光直勾勾的,“如今我只是上门要个说法,也是为了长耀的前途考虑。若你当真心疼小辈,就不该顾左右而言他。”
“我只有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教他,去我那儿偷东西的?”
盛老太不敢回答了。
盛老头咳嗽一声,“不像话!哪有做孙女质问长辈的。别在这丢人现眼,有什么话关上门说。”
老登不说话,她还真忘了收拾他了。
“爷,你说过,长耀是您最疼爱的孙子,是我爹最后的香火,却把他养成个不知悔改的小偷,将来就跟村西头的癞子差不多。你们这么做,对得起我爹的在天之灵吗?”
盛老头哑口无言。
在场一片寂静,没人再敢继续说话,盛老三是秀才,在这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受过他的恩情,提到他,没人再拉偏架。
气氛降至冰点,盛老太忽然“哎呦”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