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芬」……”
坎特蕾拉认真地介绍道:“岁主的剑,应该能帮你抵御鸣式的片刻攻势。历代通过圣女试炼的候选人,都会尝试通过「提尔芬」与岁主共鸣。活下来的人总会或多或少丢失部分记忆,并得到部分真相的碎片。而那些丢失的记忆碎片其实就散落在这索诺拉中,它们所承载的正是岁主传递真相时,切割的微弱力量。「提尔芬」恰好能将这些力量收集起来。岁主残存的力量正在你体内流淌,你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拿起这把剑。但这并非命运的选定,而是因为你……因为卡提希娅你选择拿起了这把剑,它才成了‘圣女的剑’。”
卡提希娅关切地问道:“这里面……也有当初坎特蕾拉割舍的部分吗?”
坎特蕾拉微笑着轻轻摇头:“没有……我割舍的东西,早就物尽其用了。在那次共鸣中,我与岁主的意识共鸣,通过已经异化的眼睛,看到了‘你’。准确说是看到了和鸣式战斗的「芙露德莉斯」。而那时我放弃了一样东西,以换取破局的关键。”
卡提希娅紧张地追问:“难道是……”
坎特蕾拉平静地说道:“我与岁主二次共鸣获得的力量。利用分离的权能,我将它彻底分割反哺岁主,以让岁主能暂时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也只有这样,「芙露德莉斯」才能抓住机会斩杀已经被异化的岁主。所以……真正的圣女已经死了。既然如此,‘冒牌’的圣女为何不能成为‘真正’的圣女呢?一往无前的人是不会被停滞不前的剑定义的。我们都是被鸣式诅咒和戏弄的生命,但也可以开创自己的变局。”
卡提希娅感动不已,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谢谢……我会用这被诅咒,被戏弄的生命去完成真实的拯救。”
坎特蕾拉一手握着另一只受伤的手,看起来有些虚弱,说道:“该说谢谢的是我……如果不是你阻止了第二次黑潮……”
卡提希娅转身,眼神坚定地朝着前方走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坎特蕾拉看着卡提希娅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为她加油。她因之前的冒险受伤,身体显得十分无力,只能一手扶着墙,缓缓瘫倒在地,轻声说道:“呼……这样算还了一些救命之恩了吗……想稍微休息一下啊……”随后,她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看向周围突然出现的慈悲节使、浮灵偶、赦罪节使、卫冕节使等声骸敌人,大声说道:“抱歉,他们俩正在努力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可以……请你们不要打扰吗?”说罢,她强忍着伤痛,调动体内的力量,施展出沉沦幻海、海的呢喃等技能。
只见周围的海水仿佛受到一股神秘力量的召唤,迅速涌起,形成巨大的漩涡,将声骸敌人卷入其中。漩涡中不时传出阵阵诡异的呢喃声,仿佛是大海的低语,又像是某种神秘力量的诅咒。坎特蕾拉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咬牙坚持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必须为卡提希娅和漂泊者争取更多的时间。
在激烈的战斗中,坎特蕾拉的裙摆被划破,身上也增添了几处伤口,但她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她一边操控着海水攻击敌人,一边寻找着敌人的弱点。突然,她发现慈悲节使似乎是这群声骸敌人的核心,只要击败它,或许就能瓦解敌人的攻势。于是,她集中力量,将海水凝聚成一把巨大的利刃,朝着慈悲节使奋力掷去。利刃带着强大的力量,瞬间穿透了慈悲节使的身体,其他声骸敌人也随之受到影响,攻势渐渐减弱。
然而,就在坎特蕾拉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赦罪节使突然发动了一次猛烈的反击。一道黑色的光芒朝着坎特蕾拉射来,她躲避不及,被光芒击中,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此时,其他声骸敌人再次围了上来,准备给予她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坎特蕾拉突然想起了家族传承的古老秘术。虽然施展这个秘术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咬咬牙,强行调动体内最后的力量,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道紫色的光芒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光芒中隐隐浮现出一只巨大的水母虚影。水母虚影挥舞着触须,将周围的声骸敌人一一击退。
声骸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震慑住,暂时不敢再轻易进攻。坎特蕾拉趁着这个机会,艰难地站起身来,她知道,自己必须继续战斗,直到卡提希娅和漂泊者完成他们的使命。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准备迎接声骸敌人的攻击,眼神中充满了不屈与坚韧。
坎特蕾拉以顽强的意志,凭借家族古老秘术的力量,成功击退了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声骸敌人。待敌人退去,四周重归寂静,她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双腿一软,险些再次跌倒。她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强忍着浑身的伤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向着波蒂维诺堡蹒跚而去。
一路上,坎特蕾拉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每走一步,伤口传来的剧痛都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但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回到波蒂维诺堡,那里有能让她恢复的办法。不知走了多久,波蒂维诺堡那熟悉而巍峨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当坎特蕾拉踏入波蒂维诺堡的那一刻,仆人们看到她狼狈的模样,纷纷露出震惊与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