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发现曾经熟悉的一切已物是人非。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最终,她带着满心的伤痛与不甘,选择了加入残星会,试图在那里寻找力量,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去完成与阿漂的约定。
“我心中没有那条界限,所有人都可以没有。”她望向窗外,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那个曾许下承诺的少年,眼中既有深深的眷恋,又夹杂着无尽的恨意,“阿漂,我等你归来,可是我等了太久太久,我恨你…”
弗洛洛缓缓拿起提琴,轻轻弹奏起来,唱起那首饱含深情与痛苦的歌:“
假装不在意,却掩盖不了内心的喜欢…
眼角的泪 这不是错觉…”
漂泊者从幻境中猛地挣脱出来,发现弗洛洛就在身边,而周围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混乱,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墙壁上布满了裂痕,地上散落着各种破碎的物品。
漂泊者疑惑地问:“你刚才碰到了什么,怎么会引发爆炸?”
弗洛洛眉头紧皱,略带恼怒地回答:“芬莱克把能源安全系统和曲谱绑在了一起。”
漂泊者冷笑一声:“呵,不惜影响这里的频率能量,他真是在我们身上耗费颇多啊。”
弗洛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希望他喜欢我们送他的这首歌。”
说罢,两人强压下内心复杂的情绪,开始准备调律,为接下来未知的挑战做着最后的准备。
这时坎特蕾拉给漂泊者打电话:“宝贝阿漂,现在怎么样了…”
漂泊者:“坎坎,我一切都好,你照顾好小漂和宁娜…”
弗洛洛的耳朵尖在漂泊者开口的瞬间就竖了起来,那声带着亲昵尾调的“坎坎”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进她心里。她原本紧抿的唇线绷得更直,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怀里的乐谱,纸张边缘被捏出几道深深的褶皱。
“宝贝阿漂?”她嗤笑一声,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却偏偏要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目光扫过漂泊者握着通讯器的手,“倒是挺会起昵称。”
漂泊者正对着通讯器温声交代“别让小漂碰危险的器械”,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见弗洛洛别过脸,下巴微微扬起,像是在研究墙壁上的裂痕,可耳根那点不易察觉的泛红却没藏住。他刚想解释什么,弗洛洛已经转过身,用指挥棒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的胳膊。
“还聊?等会儿芬莱克带着人追过来,你打算抱着通讯器跟他讲‘宝贝再见’?”她的语气冲得很,眼神里却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有些人就是这样,把别人的事当消遣,自己的麻烦却一堆。”
漂泊者挂了通讯器,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村里,她也是这样——明明被他说中了曲里的心事,却偏要嘴硬地说“你懂什么”,转身时裙摆却晃得比谁都欢。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看见弗洛洛猛地转过身,指挥棒几乎要戳到他鼻尖。
“看什么看?”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声音陡然拔高,“是不是觉得有人等你回家很得意?是不是觉得……”她顿了顿,突然咬住下唇,把后半句咽了回去,转身去调试设备,肩膀却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漂泊者看着她的背影,那袭黑色长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和记忆里那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少女重叠,又瞬间撕裂。他知道她在气什么——气他当年的不告而别,气他身边有了别人,气那些被岁月掩埋的承诺,如今都成了别人的日常。
“弗洛洛,你是不是羡慕我和坎坎。”他轻声开口,略含不羁。
“我不想听。”弗洛洛猛地打断他,手里的调音器“咔哒”一声拧过头,差点把琴弦绷断。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说出的话还是带着刺,“反正也轮不到我关心。你有你的家,你的宝贝,我不过是你路上顺手帮一把的人,用完就忘,不是吗?”
最后那句“不是吗”说得极轻,尾音却微微发颤,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她低头看着琴弦上的倒影,那里面映出的自己,眼神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嫉妒坎特蕾拉能理所当然地叫他“阿漂”,嫉妒她能拥有他完整的温柔,嫉妒她不必像自己这样,抱着一句过期的承诺,在地狱里独自熬了这么多年。
漂泊者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看见弗洛洛忽然抬手,用指腹用力擦了擦眼角,动作又快又急,像是在抹去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然后她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只是眼眶红得有些显眼。
“别磨蹭了,”她扬了扬下巴,指挥棒指向控制台,“调律要是出了错,别说你要回家见你的‘坎坎’,咱们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她说完,率先走到控制台前,背影挺得笔直,可漂泊者却分明看见,她握着控制台边缘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他知道她的骄傲,知道她的口是心非,知道那句“我恨你”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我还在等你”。
而弗洛洛盯着眼前跳动的频率曲线,听着身后漂泊者走近的脚步声,心跳乱得像没调好的旋律。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骂自己没出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