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她拉着他的手转了个圈,水纹跟着裙摆漾开,转身时顺势靠回他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仰头看他时眼里闪着光。
“天天把它挂嘴边——”她抬手捂住他的嘴,又猛地松开,自己却先笑出声,指尖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像是在说这三个字要常挂在嘴边。
“到底什么是真爱——”她微微蹙眉,故作疑惑地歪着头,脚步在水中轻轻踏响,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像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i love you——”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薰衣草香和心跳的震颤。
“到底有几分说得比想象更快——”她退开一步,双手叉腰,轻轻摇了摇头,又忽然笑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像是在嗔怪他把爱意说太快。
歌声在水汽里荡开,漂泊者跟着她的节奏,手臂轻轻揽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她唱到“会不会有一点无奈”时,故意耷拉着嘴角,脚步拖沓地蹭着水面;唱到“会不会有一点太快”时,又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狡黠的试探。
“可是你给我的爱——”她重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心跳,声音闷闷的,却格外清晰。
“让我养成了依赖——”她蹭了蹭他的颈窝,像只贪恋温暖的小猫,手臂收得更紧,仿佛怕一松手就会失去这份安稳。
“心中充满爱的节拍——”她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里因他而加速的心跳,脚步轻快地踏出水花,像跟着心跳打节拍。
重复的旋律再次响起,两人配合得愈发默契。她唱“天天都需要你爱”时,他会轻轻捏捏她的手心;唱“我的心思由你猜”时,他会低头在她耳边说“不用猜,都懂”;唱到“i love you”时,他便低头吻吻她的发顶,用沉默回应所有情意。
歌声渐歇,水汽里只剩彼此的呼吸。漂泊者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温柔:“坎特蕾拉,想把我唱给你听。”
浴池里的水静静流淌,映着两人交握的手,仿佛要将这歌声与爱意,永远留在这薰衣草香弥漫的时光里。
浴室内的薰衣草香渐渐漫到了卧房,坎特蕾拉裹着柔软的浴巾,发丝上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光洁的肩头,像落了串细碎的珍珠。漂泊者拿着两条同款的丝绸睡衣走进来——都是淡紫色的,领口绣着小巧的薰衣草花纹,是上次逛市集时,坎特蕾拉一眼看中的情侣款。
“快换上吧,别着凉了。”他把其中一件递给她,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忍不住笑了笑,刚才在浴室里的温存还像温水般在心底漾着。
坎特蕾拉接过睡衣,指尖划过细腻的布料,轻声道:“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舒服。”她转身时,淡紫色的浴巾滑落,露出月光般的肌肤,随即被柔软的睡衣裹住,领口的花纹恰好落在锁骨处,像开了两朵小小的紫花。
漂泊者也换上了同款睡衣,宽大的版型衬得他肩背愈发宽阔,领口的薰衣草绣纹和她的交相呼应。他走过去时,坎特蕾拉正对着镜子梳理长发,发梳划过发丝,带起一阵淡淡的香。
“我来吧。”他从她手中接过木梳,指尖穿过她的发间,慢慢将打结的地方梳开。动作算不上熟练,却格外轻柔,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的珍宝。坎特蕾拉靠在他怀里,从镜子里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忍不住抬手抚过他的下颌线,轻声说:“阿漂,你今天的样子真好看。”
他低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不及你半分。”
梳好头发,两人并肩躺在铺着天鹅绒床单的大床上。被子是浅灰色的,盖在身上轻得像云,却暖融融的,将两人裹成一个小小的世界。坎特蕾拉侧过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锁骨,能闻到他身上混着薰衣草香的气息,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今天的歌还没唱够呢。”她往他怀里缩了缩,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像只找到温暖巢穴的小兽。
漂泊者收紧手臂,让她贴得更紧些,下巴抵着她的发旋:“以后每天都唱给你听,唱到你听腻为止。”
“才不会腻。”她仰头,唇轻轻碰到他的下巴,“就像和你在一起,永远都觉得不够。”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指尖在她睡衣的袖口轻轻摩挲:“我也是,咱们开一局吧。”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床尾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像撒了层银粉。坎特蕾拉的呼吸渐渐平稳,鼻尖的薰衣草香和他的气息缠在一起,成了最好的安神香。她往他怀里又靠了靠,嘟囔着:“阿漂,抱紧点……”
漂泊者收紧手臂,将她完完全全圈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睡衣的布料柔软地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连心跳都渐渐同步,像在唱一首无声的歌。
“晚安,坎特蕾拉。”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晚安,阿漂……”她的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困意,尾音被呼吸卷着,融化在相拥的温暖里。
月光静静流淌,卧房里的薰衣草香和两人平稳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情侣睡衣的淡紫色在夜色里泛着柔和的光,像两朵依偎在一起的花,在静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