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幽光,“翡萨烈家的女人,怎么能美成这样,还偏偏要自己扛着剑。”
坎特蕾拉被他逗得咯咯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那现在呢?还觉得我需要扛剑吗?”
“不需要了。”漂泊者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声音低沉而认真,“现在有我。”
月光下,水母的光透过窗棂,在两人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礼服的系带被轻轻解开,如海浪般翻涌的裙摆滑落在床榻边缘,露出与岁月、与母性都无关的,属于她本身的璀璨。漂泊者看着她,眼中的火焰不再是铠甲上的灼热,而是沉淀了五年温柔与守护后,愈发深沉的爱意。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周身是紫芒与锋芒,像朵带刺的深海蔷薇;而现在,她在他怀里,卸下所有防备,柔软得像被月光吻过的潮汐,却又在骨子里,依旧带着翡萨烈家主的坚韧与明亮——就像这身礼服,既有着深海的幽蓝,也缀着足以刺破黑暗的星光。
“坎坎,”他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谢谢你。”
谢谢你,在惊涛骇浪里,仍愿意与我并肩;谢谢你,在柴米油盐中,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光;谢谢你,让我在战斗与守护之外,还能拥有这样的温柔与璀璨。
坎特蕾拉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环着他的手臂,将脸埋进他的发间,呼吸着属于“阿漂”的,带着烟火气的安稳。窗外的潮汐还在涨落,穹顶的水母依旧发光,而属于他们的故事,在这满室月光与爱意里,正温柔地延续着,没有尽头。
从此,漂泊者和坎特蕾拉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