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孩,她去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袁华怎么听着这故事总感觉有点耳熟。
“看你外甥女这个姿态,应该是没心思学习了。”
“对啊,我就想着她有机会能来,学点唱歌、跳舞的技能,也好过去饭店端盘子、进厂打螺丝,那些地方人流复杂,她一个小女孩我真怕她学坏,这边我还能看着她。”
司机老赵激活车辆,驶出地落车库,导入繁忙的车流之中。
“你这边能管她吃住的话,无论她合不合适参加节目,我都让她跟着其他人一起练习,这样你看行不行?”
“那太感谢您了。”
老赵大喜过望,袁华金口一开,所有事都好办。
只要能留在魔都,发展机会就比老家强多了。
再不济就让她跟组,有公司依靠,她也不用象其他临时演员那样等着中介赏饭吃。
多混几年,说不定还能混出个人样来。
袁华瞧着老张的模样,心里也是感叹,如果自己没有老天眷顾重生,能有现在享受的生活吗?
事业发展顺利,上辈子只能远望的明星都是自己的身边人。
心想念间。
老赵熟练地驶入某个小区,然后停在电梯口。
“行,你先回去吧,我要用车再通知你。”
“您慢走。”
直到看到袁华走进电梯间,老赵才缓缓开车离开。
午后的阳光通过落地窗,如点点碎金般倾洒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刘艺霏一袭素白真丝睡裙贴合著她曼妙的曲线,领口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优美的天鹅颈与精致的锁骨,裙摆下纤细的脚踝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随意交叠,慵懒姿态间难掩身材的高挑挺拔。
睡裙自然垂落的褶皱,更衬得她腰肢盈盈一握,肌肤胜雪,宛如误落凡尘的仙子。
从《魔女》拍摄期间的短发此时已经过肩,微卷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随意垂落在精致的脸颊旁,耳垂下方沾着的几点颜料,恰似点缀的星星,为她增添了几分随性的艺术气息。
茶几上摆放着几支沾满颜料的画笔,调色盘里的钴蓝与赭石已然干涸,形成独特的龟裂纹路。
墙角斜倚着一幅未完成的油画,上半截汹涌的破碎海浪间,隐约勾勒出她自己清冷的侧脸轮廓,而下方大片留百处,似是灵感戛然而止。
一本剧本摊开在地毯上,边缘的痕迹显示着被人多次翻阅。
刘艺霏挺直脊背半倚在沙发靠垫上,拿着笔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
咔嘌。
刘艺霏耳朵一动,听到开门的声音,脸上顿时泛起喜悦的笑容。
丢下笔记本,她舒展的肩线随着步伐轻晃,天鹅颈微微前倾,在靠近时起脚尖,整个人象只归巢的白鸽,自然又轻盈地投入男人怀中。
袁华的手臂稳稳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掌心的温度通过真丝睡裙渗进肌肤。
她主动将脖颈埋进对方肩窝,鼻尖轻蹭着他温热的皮肤。
“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刘艺霏狗鼻子一样在袁华身上闻嗅,眼尖地发现嘴边还有残留的唇膏。
“偷吃还忘记擦嘴。”
刘艺霏声音软糯,用手抹去袁华唇边,然后笑着啄了一口,“现在是我的啦。”
“这哪够啊!”
袁华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轻轻摇晃着她心底的涟漪。
刘艺霏仰起脸,眼尾泛着的红晕恰似被晚霞浸染的云,在阳光里晕开朦胧的柔意。
下一秒,袁华轻柔地俯身,两人的鼻尖相触的瞬间,仿佛有电流在空气中流淌,心跳声此起彼伏,似要冲破胸腔。
当彼此的唇终于靠近,象是两片飘落在湖面的花瓣,在水波的牵引下缓缓相触,漾开一圈圈细密的温柔。
窗外的阳光变得愈发柔和,穿过纱帘,将两人的身影温柔地包裹。
唇瓣分离的刹那,刘艺霏的睫毛仍在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停在脸颊旁。
她将发烫的脸埋进男人肩头,发间沾着的钴蓝颜料不经意蹭上他的衣领。
袁华的手掌顺着她微蜷的脊背缓缓落下,像安抚一只慵懒的猫咪,指尖偶尔勾住她垂落的发丝,绕出柔软的弧度。
良久之后。
袁华注意到刘艺霏扔在一旁的笔记本,捡起来一看,是她为了电影《海盗》以及《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写的人物小传。
“还挺努力的嘛。”
刘艺霏懒散地枕着他的大腿,像小猫一样玩弄着袁华的衣角。
“袁大导演的交代,我能不努力吗。”
“你自己要进步,肯定要努力才行。演技这玩意,你不努力,那就只能靠时间去磨。”
刘艺霏好奇地抬起小脸,“靠时间磨真的能成为老戏骨?”
袁华嘴角含笑,“肯定可以啊,只要活得够久,你辈分比谁都高,谁敢说你不是老戏骨。”
“切,歪门邪道。”
不过想着袁华的话,刘艺霏自己也觉得有趣,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和袁华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