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疯婆子粗暴地打断了:“闭嘴!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想死别把我们拉下水!”
叶刀听到这句话后,吓得魂飞魄散,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双腿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像风中的残叶一样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师叔,弟子罪该万死!请师叔高抬贵手,饶恕弟子这一次吧!”
疯婆子见状,气得火冒三丈,柳眉倒立,杏眼圆睁,那眼神仿佛要将叶刀生吞活剥了一般,怒斥道:“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以后给我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记住,言多必失,祸从口出!”
叶刀如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是,是,师叔教训得是,弟子一定铭记在心,绝不再犯!”
疯婆子看着叶刀那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浇灭了些许,她摆了摆手,满脸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起来吧!”
叶刀犹如得到大赦一般,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疯婆子等叶刀起身后,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两日后的擂台赛,你们都应该知晓了吧?”
众人纷纷颔首应道:“嗯,知道了。”
疯婆子紧接着说道:“嗯,掌门有言,让咱们去援助夏天。
毕竟,夏天乃是夏家之人,咱们此举也算是给夏家一些补偿吧。”
众人听了,心中虽有疑虑,但都不敢多言,只是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然而,就在此刻,有一个人却冷不丁地开了口,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叶刀!
只听叶刀道:“师叔,你不是不让我们掺和外面的事情吗?怎会……?”
疯婆子闻听此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没好气地呵斥道:“你莫非是脑子进水了?是掌门大还是我这个长老大?自然是要听掌门的了!”
叶刀闻听此言,急忙躬身施礼,诚惶诚恐地说道:“弟子知晓了!”
疯婆子听到这句话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她缓缓地抬起手,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说道:“都散了吧,老身累了!”
众人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躬身施礼,齐声应道:“是,师叔!”
然后便如蒙大赦般迅速散去,生怕再多待一会儿会惹得疯婆子不高兴。
待众人离去后,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疯婆子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满脸愁容如乌云密布,神情疲惫得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这些天来,她一直被一种莫名的不安所笼罩,那感觉犹如一张巨大的蛛网,将她紧紧缠绕,让她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疯婆子就这样默默地沉思着,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她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仿佛被一把无形的锁锁住。
过了许久,她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喃喃自语道:“哎……看来是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得另谋出路了呀!”
此时,夜已深,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然而,龙慕却毫无睡意,他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摇摇椅上,仰望着天空。
夜空中繁星闪烁,犹如无数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天幕之上,又似无数双神秘的眼睛在注视着他,可他的眼中却只有迷茫,仿佛迷失在茫茫宇宙之中。
龙慕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夜空,思绪早已飘飞,如同一缕轻烟,袅袅袅袅地飘荡在夜空中,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烦闷。
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当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时,龙慕才回过神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洒在龙慕的脸上,将他从沉思中唤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不清,仿佛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又似被一层薄纱所遮掩。
然而,当他看到院子里叽叽喳喳的鸟儿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龙慕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回到屋内,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等他洗漱完毕,便径直走向隔壁房间,把还在熟睡中的韩菲儿像拎小鸡一样给揪起来。
“师尊,菲儿困,让菲儿在睡一会儿呗!”
韩菲儿不情愿地埋怨道,那声音犹如蚊子哼哼。
“睡,还睡?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快来修炼!”
龙慕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师尊,哪里有太阳呀?”
韩菲儿扑闪着那如宝石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狐疑地凝视着天空,随后又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龙慕,娇柔地嗔怪道。
龙慕闻听此言,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