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铁钳一般紧紧地夹住了肖云的脑袋。
紧接着,贞子的身体如陀螺般急速旋转起来,又似一阵摧枯拉朽的龙卷风。
在这恐怖的旋转力作用下,肖云的脑袋和身体瞬间被硬生生地扯开了,仿佛被撕裂的破布!
下一瞬,贞子得身影便稳稳落在了擂台之上。
“碰……”
贞子面无表情地将手中还在滴血的肖云的头颅像扔垃圾一样随意丢弃,那头颅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后,最终停在了一个角落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主人的悲惨命运。
贞子的目光冷漠而无情,她缓缓地抬起头,冰冷的视线扫过台下的众人,然后用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说道:“下一位!”
然而,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惊得在场的所有人瞠目结舌。
不过,除了龙慕、方齐天、陆明等寥寥数人外,其余众人皆呆若木鸡。
在龙慕他们的眼中,当贞子如同幽灵一般悄然出现在肖云身后的瞬间,她的动作快如疾风闪电。
只见她如饿虎扑食般,猛地伸出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钳住肖云的脑袋,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扯。
肖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声响,他的头颅就如熟透的瓜般,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紧接着,贞子张开那如血盆般的大口,如恶鬼般狠狠地朝着肖云的脖子咬去。
刹那间,鲜血如喷泉般四溅,场面血腥至极,令人毛骨悚然。
肖云的身体如泄气的皮球般,瞬间失去了生命的支撑,绵软无力,而贞子则如饿狼般,大口大口地吸食着肖云那新鲜的血液。
肖云与之前韩文的遭遇如出一辙,两人都如被抽干的躯壳般,活生生地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龙慕之所以要在擂台赛开启前施展幻天,原因就在于此。
贞子的手段实在是残忍至极,诡异非常,如果这些场景被在场的其他人目睹,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别说是方齐天的国主之位了,恐怕就连龙慕自己也将在劫难逃。
毕竟,这样的场景一旦公之于众,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而他们都将成为众矢之的。
此时,偌大的广场,数千人,竟然没有一人发出任何声音,目光皆如被施了定身咒般,死死地盯着倒在擂台上肖云的尸体。
“夏兄,你看这还用继续吗?”
就在这时,方齐天的声音仿若晴天霹雳,骤然响起,划破了周遭的静谧。
方齐天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夏天的耳畔轰然炸响。
夏天的面庞瞬间如变色龙一般,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亦如虬龙般根根暴起,显然是被方齐天的言语彻底激怒了。
“方齐天,你竟敢不守规矩!”
夏天怒发冲冠,怒不可遏地呵斥道,其声如洪钟,在空气之中激荡回响,饱含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
然而,面对夏天的指责,方齐天却仿若置身事外,显得格外冷静。
他嘴角微微上扬,恰似那狡黠的狐狸,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反问道:“夏兄,可莫要这般言语,再者说了,我又怎会不守规矩了?”
夏天闻此,顿时如鲠在喉,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诚然,方齐天并未有任何不守规矩之举,只是他并未如夏天所期望的那般循规蹈矩罢了。
沉默须臾后,夏天终于如挤牙膏般,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继续……”
方齐天闻得此二字,眉头微微一皱,似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凝视着夏天,不疾不徐地说道:“夏兄,何必如此执着呢,三局两胜可是你亲口所言啊!”
夏天并未回应方齐天的话语,而是转头望向身旁的疯婆子,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缕问询之意。
疯婆子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哎……罢了罢了,已然败北。”
“前辈……!”
夏天满脸惊愕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悲愤。
听到夏天的声音,疯婆子连忙安慰道:“夏少,算了吧。韩长老和肖长老都已经战死了,就算老身上去也无济于事,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疯婆子的话语中流露出无尽的无奈和惋惜,她深知夏天心中的不甘,可她更明白现实的残酷。
然而,夏天却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疯婆子,似乎想要从她的口中撕裂出一丝希望的曙光。
疯婆子见夏天如此执着,心中不禁长叹一声,她苦口婆心地劝解道:“夏少,要冷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疯婆子的话虽然如晨钟暮鼓般在理,但夏天却置若罔闻,仿佛那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轻风。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为韩长老和肖长老报仇雪恨,让敌人血债血偿。
疯婆子见夏天依然不为所动,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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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对身旁的叶刀和叶启道:“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