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伯爵虽然竭力抬头挺胸，但依旧还是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心虚的感觉。
和上次那种耀武扬威的态度判若两人。
康熙闻言呵呵一笑，悠然开口：
“嗯，说吧，那个女人的条件是什么？”
同样和上次相比，康熙皇帝如今的底气可是足了很多。
有了英法和奥斯曼的承诺，以及最近不断运抵大清的新式武器。
康熙皇帝甚至都已经开始考虑，究竟是否要主动对沙俄宣战了。
之前对布里亚特的扩张，还是以喀尔喀蒙古的名义，而并非大清。
托尔斯泰咳嗽一声，干巴巴地开口道：
“我们女皇愿意和陛下您订立边界条约，将布里亚特蒙古一分为二。南边归大清统治，北边归我们大俄罗斯帝国。”
弘历在一旁听着，心中也是颇为感慨。
这家伙之前人五人六的，现在还不是得乖乖交出一半的布里亚特蒙古来？
但是……
弘历看向康熙。
皇祖父会同意这个条件吗？
康熙笑了起来。
“一半的布里亚特蒙古？那个在圣彼得堡的女人是把朕当傻子了吗？”
“整个布里亚特蒙古都必须是大清的，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她要是不服气，就让她出兵吧。”
“到时候，朕正好可以顺便让土尔扈特蒙古也一起回归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