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说过,要找到她就需要找到‘林小玲’。
前几天收集愿力真液的‘林施主’。
看来,他们都是大天宫林家的人。
他强压住内心的狂喜。
不能让老和尚知道自己的内心戏。
至少,楚河已经触摸到这方世界里的修炼门槛。
在钱塘又待了三天时间。
向圣泉法师请教修炼诸多问题,并在灵印寺、净兹寺、法静寺各修炼一天时间。
楚河才知道,身体震一次,就是突破了一层炼气,排出污垢,就是在清理后天杂质。
自己一共抖了五次,那就是炼气五重,现在魂修也应该是五重。
当然,这类的话他不会告诉圣泉大师,也包括其它所有人。
这与相信不相信没有关系。
亲朋知道有害无益。
外人知道定有异心。
楚河决定回京一趟,离家日久,有点想孩子了^_^。
坐上飞机的头等舱,冲天而起的那一刻,楚河心中稍安。
这几天努力修行,他终于可以把幽泉匕首、透骨钉、等重要物品移动到黔娄纳戒中。
过安检都检查不出来,以后,手枪、手雷、微冲都可以放在这空间里,想想就激动。
空姐推着饮料车,问乘客需要什么。
楚河有点想喝啤酒的念头,就随口说:“来五瓶琴岛啤酒。”
“先生您真幽默,没有。”
空姐长的还不错,有点像姓关的女明星。
“那来点燕都啤酒、冰城啤酒都行。”
楚河有点疑惑。
不是说提供香烟、瓜子、啤酒、花生、矿泉水吗?
“先生,这个真没有。”
空姐展颜一笑,如春花绽放。
“哪来的傻X,在这胡基霸咧咧。”
只见前座上站起一位又黑又壮圆脸的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满脸横肉,一脸嘲弄地看向楚河。
“硕哥,你搭理他干嘛,一看就是啥也不懂的泥腿子。”
男人旁边站起一位娇小玲珑的女人,长的还不错,短发倒是细皮嫩内,白白嫩嫩的。
楚河感觉这两个人都有点熟悉的感觉。
他本来心情还不错。
看到这对男女的逼脸,立即想抽他。
楚河的原则,从不主动欺负别人。
别人找抽,他向来都不会客气。
“哪跑出来的没进化成功的畜生,给老子管好你们那比公厕还臭的窟窿,我头一次坐飞机,不懂就问问,咋了?”
楚河的攻击属性一下拉满。
一看这男人就不是个好人,正好,除恶扬善。
“小子,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知道他是谁不?硕哥——张添硕。”
女人一脸可怜地看着楚河。
心想,长的还不错,可惜这张脸注定被硕哥打成猪头。
张添硕最讨厌别人长的比他帅。
可是,世界上比他丑的毕竟不多,只能把别人揍的丑一点。
就像长得矮的拿破轮,讨厌别人比他高,他就喜欢消除这个差别——砍头。
张添硕还在等待楚河露出惊慌之色,甚至跪地哀求的画面?
可是。
楚河一脸不屑地说:“啥逼玩意?没听说过。”
“朋友……你都没听说过?”
女人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怎么感觉你有面熟。”
楚河想了想,好像是个唱歌的。
“对对,我是歌星,唱过很多歌。”
女人很激动地说。
“这么一说,有点印象,是给那个什么什么当过小三?”
楚河戏谑地问。
“你……你特么找死……”
女人气的脸都红了。
她给张添硕当小三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从来没人当着她的面说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偏偏楚河就没有任何顾忌地当面说出来。
“看来,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添硕双手互握,手指发出啪啪的响声。
楚河想起,在净兹寺,慈安方丈挂着的一首诗: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
衣食两般皆俱足,又想娇容美貌妻。
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
买到田园多广阔,出入无船少马骑。
槽头栓了骡和马,叹无官职被人欺。
当了县丞嫌官小,又要朝中挂紫衣。
若要世人心满足,除非南柯一梦兮!
看来,袁爷爷贡献太大,让人吃了几天饱饭,都张狂的没边。
唱歌的,演戏的,在以前都是下九流的存在,现在已经看不起种地的。
所以,农奴翻身把歌唱,唱了几天歌就忘记自己曾经是农奴。
张添硕的拳头真够个,只是,楚河用左手一根手指顶住这海碗大的拳头。
“你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楚河右手在他身上虚点几下,为其种下‘封心锁脉’之术。
他不知道张添硕吗?
知道,那是一个演艺界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