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请君入瓮!”萧景珩眯眼一笑:“瓮都给你焊死了,就差点火蒸人。”他说着,又提起笔,在地图边缘加了一圈标记:“我已经让亲卫封锁北巷四周暗道,但不动声色。等他们接头那天,咱们来个现场直播——人证物证全齐,当场抓现行。”阿箬凑过去看,突然指着一处:“这儿有个废弃药铺,离小院就隔一道墙,能不能安排人埋伏?”“早安排了。”萧景珩勾唇,“不止那儿,连隔壁豆腐摊老板都是自己人。你昨天啃烧饼那会儿,人家就在给我们传信号。”阿箬震惊:“那你岂不是全程围观我演苦情大戏?”“那当然。”萧景珩挑眉,“我还给你打了三分——哭得太假,眼泪像倒酱油。”“你懂什么!”阿箬炸毛,“那是艺术性克制!再说了,你一个天天摇扇子装纨绔的,凭啥说我演技浮夸?”“我那是深藏功与名。”萧景珩扇子一摇,“你这是纯属硬撑。”两人正斗嘴,外头亲卫轻敲门:“世子,北巷周边布防已妥,只等您下令收网。”萧景珩收起笑脸,低头看着地图上那个红圈,指尖轻轻点了点。“不急。”他声音沉了下来,“让他们再热闹两天。”烛光晃了晃,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阿箬站在旁边,看着他眼里的光,像刀出鞘前那一瞬的寒芒。“你说他们现在是不是正开会庆祝,觉得自己赢定了?”她低声问。“肯定的。”萧景珩冷笑,“一群自以为聪明的老狐狸,其实早就进了笼子。”他提起朱笔,最后一笔落下,把整个小院围得密不透风。窗外天色渐暗,风吹檐角铃铛响了一声。阿箬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那块铜牌,放在桌上:“这个……要不要带去?”萧景珩瞥了一眼,没说话,只是把地图往她那边推了推。“下次行动,你站我身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