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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新婚(2 / 4)

姜渔迷迷瞪瞪:“啊?”

傅渊双臂撑在她身侧,俯身,不放过她半点表情:“你想在今晚洞房吗?”

从前当太子的时候,傅渊干过不少刑讯大臣的活,姜渔被他盯着审问,脑子都吓清醒了,赶紧拿出万能答复:“妾身都可以。”

傅渊没耐性和她绕弯:“想,还是不想,说实话。”

姜渔脑门发热,如实答道:“不想。”

傅渊看了看她,满意地躺下了。

他不喜欢美人计,她最好不是来干这个的。

床帏内重新安静,姜渔望着上方干瞪眼。

不是?

她都想像傅渊把她晃醒那样给他叫起来。

他该不会担心她觊觎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半夜图谋不轨吧?

有!病!

姜渔咬着被角,气得不行,经他这一打岔也不紧张忐忑了,分分钟睡过去。

一夜安然无梦。

姜渔醒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辰。窗外艳阳高照,门扉掩着,旁边的床铺空空荡荡,若非残留轻微褶皱,几乎要疑心不曾有人来过。

昨夜所有都恍如梦境。

她也许多年未能睡过这样的好觉。

拥着被衾呆坐了好一会,姜渔唤来连翘,懒洋洋起身洗漱。

待到梳头的时候却发现,这房间里原是没有镜子的。她左找右找,也没找到,刚要派连翘去问,钱嬷嬷就进来了。

姜渔无奈,让连翘先出去,接着便听钱嬷嬷道:“如今已是巳时三刻,梁王殿下辰时不到就出去了,您却还在睡觉,真是太不像样子了。”

姜渔淡定地说:“有吗?”

钱嬷嬷说:“老奴在宫里,从未见各位主子这般行事。”

姜渔说:“哦,真的吗?”

钱嬷嬷脸色发黑,但她被姜渔气了多回,不习惯也该习惯了,强撑着道:“您是王妃,初来王府,更应谨慎行事,莫辜负了淑妃娘娘的关照……”

姜渔心不在焉,摆手要打发她出去,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嬷嬷这是说的哪里话?”

但见珠帘被人掀起,进来的女子约莫四十上下,手持托盘,含笑说:“殿下吩咐了,不许打扰王妃休息,嬷嬷何必这么紧张?先让王妃用过早膳吧。”

说着将托盘放下,恭恭敬敬福身:“奴婢文雁,见过王妃。”

姜渔立刻叫她不必多礼,乘机道:“钱嬷嬷,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待钱嬷嬷满脸不忿地走后,文雁看向她梳了一半的头发:“王妃是要梳朝云近香髻?可要奴婢帮忙?”

“有劳姑姑。”姜渔点头。

“王妃请稍等。”

文雁出去一趟,回来时,拿着一面崭新的铜镜,摆到桌子上。

她开始为姜渔绾发。

姜渔望着镜子,她的手很巧,那如泼墨般的长发在她手里交叠,不多时就缠绕成型,以发簪稳稳固定。

“姑姑的手艺当真一绝。”

“都是从前在宫里学的。”文雁笑着谦虚,“王妃唤奴文雁即可。”

姜渔应下。去桌边用膳时,禁不住多问一句:“房间里不放镜子,有什么讲究吗?”

“并无,只是殿下不愿看见。您不必在意,只管放这就行。”

“可殿下会生气吧?”

文雁神秘一笑:“殿下许久不曾杀人,王妃不必担心。”

姜渔:“………”

她待会还是拿掉吧,别让傅渊瞧见。

再看桌上,一碗清粥,几碟小菜,依然十分素净。比起昨天的还算能入口,姜渔艰难吃光。

在她吃饭的空隙,文雁大致介绍了府里的情况,包括她自己。

原来她曾是罪臣之女,萧皇后怜惜她的才情,收她在身边做了贴身婢女。傅渊五岁册封太子,她便被派去东宫,一年前又自愿跟随傅渊来到梁王府。

“府内下人,皆由奴婢掌管。您有任何事,可以随时吩咐。”文雁道。

她言辞恳切,态度温和,姜渔心生好感,道:“我想在府里面四处逛逛,可以吗?”

“您是王妃,不消您说,奴婢也该带您熟悉王府。府里下人,稍后也会由您过目。”

于是用膳完毕,姜渔便跟着对方出了院门。

她住的地方叫眠风院,据文雁所说,梁王很厌恶这个名字,来的第二天就搬去了别鹤轩,倒便宜姜渔独享清净。

梁王府是四进三出的宅子,比之其他亲王小了一圈,位置也极度偏僻,它本是前朝所建,几经转手落到一位不得宠的皇子手里。

皇子早逝,宅子荒废多年,如今又赐给傅渊。

王府没有花园,那汪湖泊之后便是郊野,郊野之外有低矮山林,不知是否有野狼出没。

走出眠风院没多远,姜渔隐约听见马儿嘶鸣,仔细听了听仍未消失,侧首问道:“王府里养了马儿吗?”

文雁答道:“是,养了三匹马,一匹是殿下的战马,另外两匹是殿下怕它孤单,养来陪它解闷的。”

姜渔怕傅渊不喜,没有主动提出去看,继续向前走。

路过花房时,门口站着三个人,其中那对中年男女正为了什么事争吵,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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