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答案，但你知道的，小子“
秦铭顿时明白：在地球时，圣主一直在复活与被封印之间反复横跳，黑影将军也屡次被老爹等人轻易送回黑影王国，根本无暇深入研究。
对于一条眼中只有复活和报仇的老年痴呆老龙来说让它再去研究高深莫测的魔法实在有些困难。
简单来说就是脑子不够用了。
如今能够思考这个问题，还是得益于脱离了原本的世界，不再受正气与岁月磨损的影响，智慧和理智正在逐渐恢复。
这还是秦铭第一次听说被磨损的智慧和理智能够恢复。
他推测，或许只有圣主这样身为黑气化身的恶魔才能做到这一点——在没有正气压制的情况下，它们的能力将会无限膨胀。
即便让圣主阐述黑气的终极形态，它也未必能说清楚，毕竟它一直生活在正气的阴影下，除了在古代短暂逍遥过一段时间外，很快就被八仙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