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成这个样子,本是失力过多要精补的,却是营养不足又掏空过度,这柔姑娘算是虐待“属下”了吧?
黄老头在给小黑马扎针,萧时月先给小棕马煮马食,煮好后强行让傻女人和顾盼儿合作,给它灌下去,一盘流食成功灌了下去,又成功地全吐了出来,没有多少是真正能落入它的肚子里。
“哎呀,它一直吐。” 傻女人高超的喂灌技术是可以把流食灌下去,可是奈不住小棕全给吐出来了。
萧时月抱着司空理,插不进手,着急紧张地望着棕色马,“它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些?”
一身汗的顾盼儿,她可没有傻女人那力气,光是掰开棕色马的嘴就费光了她一身的力气,“生病的人,哪有喜不喜欢的,能活命就行。” 马也是一样。
傻女人也不得不擦一擦额头上的汗,“它难道是不想活了?” 想活命就不要再吐啦,多浪费啊,而且把院子搞得这么脏。
“小棕,你再忍忍,兽医师马上就来。” 她们是真的从黎明前就弄到清晨。等天一亮敞,就叫人去镇上请专业的兽医师过来为小黑和小棕诊治。
小黑那里,黄老头还在扎针,都快把小黑扎成漏斗了,这个过程中,小黑一直没有动弹过。
让人不得不怀疑,它是不是早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