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兵器可活,开寨门者赏钱二十贯——”
傅友德话音未落,青阳站驿令就已经慌了,一面疯狂抽打开始动摇的站丁,一面疯狂吼叫,竭力想要压住贼头的声音。
“都他娘的起来,站赤破了,你们全家都要死!”
这厮倒是警醒,抽打站丁时还不忘躲在内女墙一侧,且身子躬得极低,唯恐中了贼头冷箭,却不防傅友德早已从墙上的混乱,猜到他的位置。
嘣——
这一箭角度略高,直奔站墙上竖着旗杆而去,旗绳应声而断,被风刮下的旗帜恰好裹住了弯腰勾头的驿令,这厮还以为被手下人偷袭,匆忙调用心腹救援。
“谁!快来人救俺!”
一旁脸上有条恐怖鞭疤的站丁先是一愣,旋即眼中凶光迸射,手中粪叉猛地捅向被旗帜包裹的驿令,粗粝的吼声传遍站墙。
“救!救你娘!俺二哥冻死在马棚那晚,狗日的可曾救过他!”